烟消云散,她倒不是以为云静好没时间陪她,就是担心静好自己在风家过得不好。
“对了,你叔叔准备送我经一个戒指,到时帮我挑挑!”婶婶的脸上又恢复了眉飞色舞。
忽然想到什么,
突然,婶婶仿若想到什么,“我至今也没的看到过你的戒指?”
顿了下,云静好的舌尖一下子也打结了,是呀,因为风世安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不由的心头一钝,有几分不舒服的滋味涌上心头。
“那个,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戴这些首饰,嫌麻烦,再说又要做手术!”
“我又没说他没有给你买,看你心虚的!”婶婶咯咯的笑着揶扮揄她。
电话挂了,云静好抬起白皙纤长的无名指,莫名的眼角酸了下。
更没有心情再看书了,合起书,放到枕下,闭了灯,她躺在大床上,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细细的风儿拂过窗棂。
她听到一丝沙沙的声音。
九点,
十点,
十一点,她反复的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一抹皎皎的月光倾泄而来,
她干脆坐起来,今天鼻子喷了药,很是舒服,没有再过敏,可是夜越发安静的空间让她根本就睡不着。
十二点的时候,她依然抱膝在床上呆呆的坐着,一丝睡意也没有。
这是肿么了?
她扪心自问。
北美,
处理完事情的风世安最后入住在温哥华当地最有名的一家酒店,没有之一。
一间最豪华的总统套里,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风世安冲完澡出来,眼角有一丝黑青,他打算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再处理公事。
穿着宽松的睡袍合衣卧在雪白的大床上,他突然莫名的笑了起来,记得,云静好刚刚睡在大床上时候,竟然在大床上落了一抹红梅的情景。
想着想着,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心里也莫名的沉淀下来。
阖眸,准备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忽然他想起昨天晚上,她阿嚏阿嚏的声音……
不知今天晚上,她有没有喷药?
摸着床边的手机,他熟练的按出了一串数字,皱皱眉,然后又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这个时间她应该睡了。
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大床,幽深的眸中腾起一丝细细的浪花,微微的跳跃着,然后越来越多的浪花涌上来。
一片片的冲击着堤岸。
转动漆黑的眸子,风世安突然感觉房间似乎比以前入住的时候,空间大了不少。
此时的云静好还在花语别墅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她想,明天一定是顶着熊猫眼上班去了。
凌晨的时候,实在熬不下去的云静好还在一片脑袋晕沉中睡去了,而且不到三个小时,生物钟就准时的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呀八点了。
在张婶的强烈建议下,她才喝了一碗鸡丝粥,匆匆的顶着黑眼圈上班了。
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
她就见到一脸焦急的陈贵芬,见到她过来,陈贵芬上前几步,一把捉住她的手,“云医生,你可是来了,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