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没有一种挖了别人墙角的愧疚?”
“这种愧疚只有挖墙角成功的人才有,瞧你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我就失败了……”
贺南齐徐徐吐出一团烟雾,“顾槿妍,我是看你对我家南越不错的份上,才一再容忍你,但你别太肆意妄为了!”
“我怎么肆意妄为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要就是不明白呢?”
“那我只能约令父好好的谈一谈了!”
顾槿妍沉默了一会:“好,行,贺二少,贺总,贺公子,算你狠,我知道错了,行了吧?以后见着你我都绕路走,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吗?”
“下车。”
“下车干嘛?”
“自己走回去。”
“我刚才就说了我是玻璃心,你讲那些话跟刀子似得,嗖嗖全射我心窝上了,你现在让我走回去,你确定是让我回家而不是跳护城河?”
“跳河还是回家,慢走,不送。”
坑了爹了,好你个五毒俱全的冷血汉子……
顾槿妍呼哧呼哧瞪着白眼下了车,一把狠狠摔了车门!
贺南齐将一支烟抽完,启动车子,调转车头离去,车子行驶了百米外,他不经意往后视镜瞄了一眼,突然一双眉头拧了起来。
一条宽敞的人行道上空空如也。
短暂的思忖,他将车子倒了回去。
打开车门下车,环顾一圈,确定四周没有人影。
大半夜的,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若没有遁地的本事,那就只有——
贺南齐的视线睨向了护城河。
他迈步向河边走过去,蓦然瞥见了一只高跟鞋。
居然还真跳下去了?
联想这个女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贺南齐一张脸立时阴云密布。
他脱了西装扔地上,扑嗵一声跃下水底。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贺南齐潜上水面,撸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再次潜下去。
当他第二次浮上水面,一抹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刚才落鞋的地方,蹲着个人,一手拖着下巴,一手冲他挥手示意,“贺总,大半夜的游泳,好兴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