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没有犹豫,立刻给骆京打电话过去。
“张大师。”
“骆京,我问你,当初从星羽山出来后,龙组把诸葛村的村民们,搬迁到了西湖省什么地方?”
“在西湖省横坪镇。”骆京道,“张大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没事。”
张浩然挂上电话,呼唤虎鹰。
虎鹰从天而降,载着张浩然向横坪镇飞去。
西湖省,横坪镇。
这是一座面积十五平方公里的小镇。
此刻,十位身穿制服的小队,正在横坪镇上巡视走动,家家户户都关着门窗,提防这些人。
包益是横坪镇菜市场里面一位卖菜老伯,下午两点的时候,他正从家里,把要卖的菜,用板车托运到菜场,看到这些穿着制服的人左右巡视,包益立刻将板车放下,偷偷的回到家里,将门窗紧紧关上。
包益的老婆叫肖翠花。
“老包,你怎么又回来了?”肖翠花见包益紧张的跑回屋里关上门窗,似乎想到了什么,肖翠花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那些人又来了?”
“嗯,就是他们!”包益通过门缝,打量着外面的情况,然后说道:“小元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中。”肖翠花叹道,“小元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一把岁数,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孩子像他这样,浑身是血,大半夜的在路上爬着逃命,还好我们看到了,要不然小元这孩子怎么办呐。”
提起小元,肖翠花语气既有无奈,又有愤愤不平。
快过年了,包益想在年前多赚点钱,准备年货。
因为有腰椎间盘突出的症状,包益每次早起去菜市场的时候,腰部疼痛难忍,加上冬天气温低,包益压力大,肖翠花主动帮助包益,将新鲜的蔬菜用板车推到菜市场去。
就在前天早上五点多,天还没亮,稀薄的月光照射大地,利用这点光,肖翠花和包益推着板车,恍惚间看到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人。
包益不信,说肯定是个石头,推着板车不停下。
肖翠花急了,说包益肯定看错了,那里绝对是个人。
包益知道肖翠花的视力比他好,所以便把板车靠路边停下,走过去一看,月色下真的躺着一个人!
那人浑身是血,伤口炸裂,眼神恍惚,精疲力竭。
肖翠花当即改变计划,救人第一!
然后和包益一起,将这个年轻人用板车推到家里面去,后来这个年轻人醒了一次,告诉两人他的名字叫小元,是从横坪镇附近的一个叫做诸葛村的地方逃出来的,肖翠花问小元诸葛村发生了什么,小元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从那之后小元就没有醒来过,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随后这两天,肖翠花就发现横坪镇上多了一批人,每天都会时不时巡逻,如果听到有人说起了什么,这些巡逻的人会把别人立刻抓起来进行盘问,有人想对抗他们,却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说。
肖翠花感觉这些人可能和小元有关系,所以便一直在家里照顾小元,连工作都没去。
“翠花,那个巡逻队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包益惊呼道,“那个穿紫衣服的道士!对,就是他!”
肖翠花恐惧,紫衣服道士也来了!
她救了小元之后,曾看到过这个紫衣服的家伙出现过,他在横坪镇作法,呼风唤雨极为厉害,于是就被横坪镇的人们称之为紫衣道士。
正是有了紫衣道士的存在,巡逻队才能在横坪镇畅通无阻的巡逻。
“奇怪,当初这个紫衣道士故意作法,吓唬横坪镇的百姓,今天怎么又跑过来了?”包益自言自语。
通过门缝,包益看的清清楚楚,紫衣道士和巡逻队,走到横坪镇的三条马路交界处停下,这也是横坪镇平时人数经过最多的地方。
只见紫衣道士手里提着一件带血的衬衫,左手拿着一个罗盘,右手捏着一张符篆,嘴里念念有词,随后将罗盘放在带血的衬衫上面,将符篆烧成灰。
纸灰落入罗盘里面。
罗盘的指针开始转动。
横坪镇的百姓远远围着,不敢上前,深怕惹了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道士。
“这个紫衣道士又在做法。”
“这一次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现在时代变了,看电视都在说,现在是超武时代,真羡慕这些人。”
“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在抓人。”
“那个紫衣道士站起来了!”
众人眼里,紫衣道士手握罗盘,站了起来,手臂打的笔直,像一个方向指示,随着罗盘指针转动而转动。
最终停下,对准包益的家。
有人喊了一声。
“他在找人!”
“是老包的家!”
“完了,这个紫衣道士心狠手辣,老包肯定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