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张鹏德尊重和孙家的婚姻,一切不就了结了。
这给张鹏德带来巨大压力,他宁愿和冯慧在张家外面临时租了一个房子,也不愿意踏入张家豪宅一步。
“他不来算了。”说话的是张岘浒的大儿子张鹏澜,此人一脸笑容,只不过在提起张鹏德三个字的时候,却一脸嫌弃,“他是张家的叛徒,爱来不来,如果他因为张家人说了几句风凉话,就怕看到家主,那张鹏德回到燕京还有什么意义。”
张海刚皱眉,本想反驳,却听张鹏佩也开口了。
“大哥,也不能怪张鹏德,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心理压力肯定很大,张家人如果包容一点,说不定家主现在就看到了张鹏德。”
张鹏澜冷声道:“你倒是会说话,一直站着中立位置,谁不行了就帮谁说几句。”
张鹏佩干笑几下。
忽然,有人传来一个消息,说张鹏德去孙家了。
“真去孙家了?”张鹏澜反复询问那个传递消息的张家人。
“已经确认了,张鹏德去孙家了。”
“哼,他还有脸去孙家!”张鹏澜出声道,“快派张飞阻止他!”
“这不太好吧。”那名张家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张海刚。
张家有两位半仙,一位是张飞,一位是张海刚。
张飞是一品半仙,张海刚是二品半仙。
现在张鹏澜开口,要让张飞去阻拦张鹏德,而且这话还是当着张海刚的面说出来。
“这是我爸的选择,谁都不能干涉。”张海刚出声道,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张鹏澜瞪眼道:“海刚,这是孙家的阴谋啊,故意让张鹏德去孙家签字道歉,真这么做了以后张家的名声怎么办?”
“名声能和爷爷的命比较?”
“可那是你父亲啊!他难道不要面子?”
张鹏澜低吼道。
“那是他的选择,我无从干涉。”张海刚平静道。
张鹏澜气的用手指着张海刚,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
“一个张海刚,一个张鹏德,还有那什么张浩然,你们这三个人不把张家的颜面放在眼里,就不该出现在张家!”张鹏澜气急败坏道。
房间中,张家人沉默。
张鹏德无视张家尊严,低头前往孙家认错求药。
张海刚不仅不阻拦,还威胁张家人不要干涉。
至于张浩然,卧龙高中的学霸在高考后,燕京张家托人通过张鹏德转达口信,让张浩然前往燕京的大学读书,好让张家栽培。
可张浩然却跑到了东海大学。
“张家颜面?”张海刚讥笑道,“你让我离开张家,张家少了一个二品半仙,说出去不太好吧。”
张鹏澜急眼道:“咋了?少了就少了,反正以后张家世代经商就行了,我们不需要半仙,不需要道士,不需要修炼,我们张家中了血脉诅咒,就不该去那该死的昆仑神宫,你懂了吗?”
张鹏德一席话,让张家人不敢出声。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离开张家吧。”张海刚默然一叹,他不想在这里和张鹏澜争吵。
张鹏澜见张海刚转身要走,眼里闪过一抹嘲笑,你是二品半仙又怎样,张家又不需要。
刚转身,张海刚的电话响了。
电话接通。
“什么,你真的做到了!”张海刚像是听到了什么,猛吸一口凉气,激动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就过来吧,地址我用短信发给你,你快到的时候给我发个短信,我提前等你。”
张海刚看了眼张岘浒,老人生命垂危,偶尔能睁开眼看看世界的样子,重复着同一个名字,张家人都知道老人惦记的是什么。
张海刚走了,病房安静了。
“大哥,你刚刚说话太没品了,海刚是二品半仙,是我们家族的依赖,哪儿有像你这样把二品半仙往外面赶的啊。”张玉华质问道。
“二品半仙怎么了,张家不需要。”张鹏澜淡淡道,“我说了,张家以后要改变发展策略,重视商业发展,不要再去折腾修行的事情了,那种事不适合张家,咱们不适合!”
张玉华望向张岘浒,脸上表情很难受。
按照以往,再过几天就是张岘浒的寿辰,每逢这个时候,无论是隐世家族,还是张家结识到的其他商业家族,都会重礼祝贺,给的是张家的面子,给的是张岘浒的尊重。
然而这几年,随着张岘浒的重病,寿辰被张家人选择性无视,拜访的宾客门可罗雀,少之又少。
张玉华心里无比复杂,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