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权捍霆正站在他面前,挺拔的身形如松似柏,一双黑眸凛冽非凡。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四目相对,无形的气场在半空交汇、碰撞,随着时间推移,仿佛要迸溅火光。
“有事?”严知返开口打破沉默。
“离沈婠远点,不要来招惹她。”
“呵……请问你是沈小姐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做出这样一番警告?她领情吗?”
“不需要资格,也不必她领情,只要我想。”
严知返看着眼前几乎不曾改变的男人,三年,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印记,仍然是高高在上、狂妄嚣张的样子。
而自己,早已面目全非。
“抱歉,这个要求有点困难,我做不到。”严知返目光笔直,不闪不避。
“不主动,就只能被动。”
“是吗?”
权捍霆眉眼冷沉:“你可以试一试。”
严知返轻笑,提着牵引绳:“我是来找狗的。”
“如此最好。”冷冷丢下这句,权捍霆与他擦肩而过,径直上坡,往二号别墅走。
萨摩耶开始对着那个背影狂吠。
严知返垂眸,眼里淡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白白,够了。”
吠叫停止。
一人一狗离开。
……
沈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刚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婠婠,我陪你跑。”权捍霆跟上,保持和她一样的速度,使得两人能够并肩。
沈婠不搭理他,自己跑自己的,节奏丝毫不乱。
权捍霆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讲话,安静陪她锻炼。
等太阳升高,金色光芒洒满花园,沈婠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这才减速缓停。
权捍霆立马递给她毛巾,“擦擦汗。”
沈婠挑眉,不接。
“你说过会给我机会。”
沈婠:“……”
“还是说,你想我帮你擦?”
男人作势动手,沈婠警惕地后退半步。
“所以,你自己擦,还是我帮忙?”
沈婠接了。
因为面对无赖,言语只会变得极其苍白。
她不费那劲了。
权捍霆才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只看到她接了毛巾,那么接受他的那天还会远吗?
“喝水。”见她擦完汗,男人接过毛巾放到一边的同时,拿起水,拧开瓶盖,送到跟前。
有一就有二,沈婠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