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抬眼看他。
宋祁脖子都凉了,当即改口:“那个!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出来。”
沈婠抬头,以目光询问宋禛:你在跟我说话?
“没错。”男人沉沉开口,“就是你。”
“……哦。”
两人去到外面,正值春末夏初,花园里的花开得格外灿烂,绿叶迎风招展。
“有事吗?”沈婠转身,与他面对面。
“大嫂在医院坠楼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说得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试探,只是眼里透出的审视与端凝夹杂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锋利。
沈婠想了想:“可能有点关系吧。毕竟,如果我没有住进宋家,她不会突然抽风绑架两个孩子,更不会去医院。”
不去医院,就不会摔死。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想知道的是凶手!
沈婠抬眼,不避他的打量,一字一顿:“这是我能给你最正面的回答。”
宋禛听罢,便知这场谈话注定没有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继续?
深深看了她一眼,男人转身离开。
沈婠还好心情地待在院子里赏了会儿花才回西院。
她想,住进宋家的第一个目标已经完成,第二个也不会太远……
话分两头,却说在查“蜜糖”时,意外与沈婠重逢的小七爷。
当晚抛下两个同伴离开之后,便驱车直奔三环某高档住宅区。
哐哐哐——
砸门!
没回应。
很好,他继续砸。
终于在整整持续两分钟后,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大眼对小眼,皆是一脸大写的懵。
“你你你你……找谁啊?”
“胡志北不是住这儿吗?”
“谁?”
“胡志北!”
“你找错地儿了!”说完,还挺不耐烦地摔上门,临了嘟哝一句。
陆深的耳力经过专业训练,所以他听得很清楚,那人说的是——神经病。
我嚓!
他抬起手,准备再敲,实在不开他就破门而入,谁怕谁?
可忽然之间,他所有动作都顿住,神情也趋向呆滞。
不对啊……
上次在这儿见到胡志北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
靠——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