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根长长的女人头发,就缠在我的脖颈上,我本以为就是一场春梦,但是这唇印这长发,如此醒目,都在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身体不由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这事情太恐怖了,我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来气了,大夫立刻就说道,“李文琛,你怎么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急忙扣上纽扣,摆了摆手,这事情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简单的说了下来意,那个大夫立刻就给我拿了一些酒精棉花之类,我付了钱之后,匆匆的就朝着二爷爷家跑去。
这两天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我真希望早点过去,等二爷爷下葬后,我把那半截手指烧掉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到的时候,村上的人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过去的?
有人就说我三叔搞直播视频,引来的报应,还有人说,就是我三叔干的,我三叔不想让自己老子下葬。
反正一时间,我们家成了全村人的焦点,我进去之后,把药递给了我妈,我爸还执拗着,跟老牛一样,可能这就是种地人的性格,不知道拐弯。
最后这事情又惊动了五爷爷,还是他老人家出来主持大局,他让人把我爸搀扶起来了,我爸自然不敢忤逆我五爷爷了,我妈简单帮我爸处理下伤口。
五爷爷就告诉我爸老辈人用的土办法,让我三叔捏了一个泥手指,又让我三叔放点自己的血滴到泥手指内,血浓于水,也就是形式上的全尸了。
我三叔开始还不愿意,我爸差点拿扁担砸了,我三叔才答应。
手指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我们老家这边是三天下葬,虽然镇上都提倡火葬,不过我们家这边风俗,都是土葬,因为是偏远地区,也没多少人管。
这次我二爷爷要跟我二奶奶合葬,这几天事情已经够多了,我爸怕再出什么意外,就商量着,明天一大早亲自去请风水先生回来。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我脖颈的吻痕,我隐隐担忧起来了,我下意识的看着棺材上的摄像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摄像机已经被拿掉了,而且林晓柔好像也不见了,难道昨晚被我三叔骚扰后,她就离开了?
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躲在了暗处,伺机而动?
我下意识的转身朝着后面看去,外面都是村里面的看热闹的人,我扫了一圈,突然看到一个奇怪的人,手里面拿着一把黑伞,远远的望着这边,雨伞遮住了脸,我看不清她的面庞,只知道是女人。
我有点奇怪了,因为外面又没下雨,而且又不是夏天,外面又不热,根本不需要遮阳,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是林晓柔?
想到这里,我就朝着外面走去,我怕打草惊蛇,并不敢跑,谁知道那女人似乎也感觉到我在看她,急忙转身就离开了,我急忙追出去了,可是出了大门口后,她却不见踪迹了,我顿时急了,我朝着旁边的大叔问道,“大河叔,你刚才看到你旁边打伞的人,朝哪个方向去了?”
“没有啊,我旁边没人啊,一直就我一个人。”大河叔摇了摇头说道,片刻之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了,“该不会你看到二大爷的魂了吧,哎呦,我的亲娘啊,他刚才就在我旁边,难怪刚才好凉,是二大爷魂魄大白天打伞出来,他这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啊,二大爷,以后别出来了,打伞也不保险啊,万一魂魄被太阳烧了,就不能投胎了,真是造孽啊!”
大河叔看起来胡言乱语,但是却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我的心上,林晓柔打伞是怕被太阳照到魂魄上。
我也不听大河叔说啥了,失魂落魄的回去了。二爷爷手指用泥的替代后,也没啥事情,不过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简单的吃了一点,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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