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帮木盈桑说了话,很公正的态度,“就算把君北麟交给了木盈桑处置,她也不会做出让你们为难的举动。虽然我也跟自己打了一个赌,赌木盈桑的那番恶言相向是有意的提醒,如今看来,这也的确是我赌赢了。”
“所以,木盈桑并没有背叛也没有帮着君北麟迫害我们,可她怎么能料到白狐会监视着我去毒花园取毒花,又怎么肯定白狐会借这个机会带着我直接去找了安以墨?”杨小乐还有些不明白的开口,但唯一明白的就是,是木盈桑救了他们。
“那当然是因为君北麟需要少主的势力帮衬,少主有意让我们来了这里,并且提出要处置白狐的条件。白狐最不能忍受的便是羞辱,欺凌,还有失去以为拥有的一切。少主早就知道君北麟跟白狐关系不一般,男人的承诺是最毒的毒药,违背承诺的男人只会被女人嫉恨,哪怕鱼死网破。”烟花很得意的给杨小乐解释着,“所以,白狐所有的行为都在少主的计算之内。”
事情一下子说开了,不仅白冥恍然大悟,大家都忽然对木盈桑肃然起敬起来。谁都知道木盈桑对君北麟的感情,而这一环扣一环,都无疑在设计了君北麟。
安以墨是需要这些人来帮木盈桑澄清一些身份的,如此一来,他才对木盈桑说了最重要的一句,“浅浅说了,要相信木盈桑。”
他是在告诉木盈桑,不管她在这里到底扮演一个什么身份,他会毫无顾忌的直接抓了白狐闯进来,不去考虑是否都只是一个君北麟的陷阱,那都是因为这句话,顾浅相信她。而非,他安以墨相信她。
木盈桑的神情就动了一下,好像因为安以墨这句话才有了一丝反应,她也听得懂安以墨的意思,她不是不被怀疑,而是安以墨相信的是顾浅罢了。
但木盈桑最高兴的,也不是被任何人信任,而是被顾浅信任着,这一切都让木盈桑很小心着的问了一句,“浅浅,醒了吗?”
“嗯,醒了。她应该很想见你。”
“正好,我也有几句话,还需要跟浅浅说。”这个时候的木盈桑,脸上才有了一些柔软的痕迹。
一行人又重新返回了地下医院,然后散的散,医治的医治,关押的关押。
木盈桑是一个人走进顾浅的房间,顾浅醒着,就好像在等着她一样。
见着顾浅,木盈桑的眼圈就红了,这些日子的心情,好像也只有在顾浅面前可以坦然释放出来。也认定了,只有顾浅可以明白她的心情。
“很痛苦,是吗?如果想哭的话,先大哭一场吧,已经不需要再压抑下去了。”顾浅对着木盈桑说着,就算木盈桑不说,她也的确明白她的这份心情。
于是,木盈桑就走过去,趴在了顾浅的床头,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是啊,她很痛苦,痛苦的不知如何是好。压抑的苦涩如今像是决堤的坝口,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