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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再如何,也是不能被随便支配。若冷安浅执意如此,她也没办法救她出去了。
冷安浅却莫名的轻松,人人都畏惧的警察局大牢,现在却被自己当成了一个安全所,她看着脸色不悦的冷心悦,回着,“这不是你逼我的吗?现在好了,秦禄丰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是我害的,我当然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禄丰不会告你的,你就算想坐牢也不可能如愿。”冷心悦是真的怒了,“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去,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会替你受罪。”
“果然你才是那个最冷血可怕的人。”冷安浅一样怒视着冷心悦。
冷心悦不否定冷安浅的评价,原本她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在踏上替妹妹报仇的路后,她的世界就没有过暖意,根本就不知道温暖是什么东西了。
除了权力和金钱,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她期待的,她看着冷安浅,强调着,“我现在对你这样忍让和耐心,完全是因为你是我妹妹的女儿,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来挑衅我的容忍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却会对你重视的人下手。”
冷安浅咬牙切齿,最后,却是连想要坐牢来回避外面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奢侈。
冷安浅的乖乖妥协让冷心悦的怒意减了几分,其他事情就直接交给了律师安排,秦禄丰不告,警方也不能把冷安浅如何了。
跟冷心悦一同坐进车里,开车的是飞鸟,冷安浅已经记住这个人了。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月底的婚礼,就算不是秦禄丰,我一样可以找别的男人跟你结婚。”
“你就是一个疯子。”
冷心悦轻笑了一声,纠正着,“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而已。我想让你跟我安排的人结婚,那你就必须结婚,别想着再耍花样,除非你可以对那些孩子也那么狠心的舍弃掉。”
冷安浅索性就闭上了眼睛,用绝对的沉默来回应了冷心悦的威胁。
她很想知道,如果是真正的自己,在面对冷心悦这些话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反应。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有无能为力。
冷安浅甚至是有些恼恨那个自己,为什么要喝下什么重生之水,把这些难题都留给她来解决。
直到车子停在海边别墅外,冷安浅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折腾了一天,原来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下去了。
可是,这个压抑的地方,像只庞大的笼子,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踏入。
“又在想什么?我说过了,不要再来挑衅我的容忍度。”冷心悦催促着冷安浅,因为冷安浅没有一点要继续走进屋的意思。
“我想去海边逛逛。”
冷心悦皱了眉。
“你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插上翅膀也飞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害怕什么?”
“飞鸟,跟着她。”
末了,冷心悦丢下一句命令的话,径自回了屋。
冷安浅一点都不在乎身后跟着的人,在明也好,在暗也好,这周围应该潜藏着很多冷心悦的人,从那次跟安以墨打斗的人数就能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