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盈桑看了一眼顾浅,顾浅也就对她点了点头,继而,一出手,直接拔掉了扎在蝎子脸上的针,下一秒就跟着上了飞机。
蝎子捂着脸颊还愤恨着,可显然也不敢再去挑衅了木盈桑那个女人。
飞机里,因为有木盈桑的寸步不离,谁都没敢靠近了顾浅,那好像成了顾浅最忠实的保镖,其实对木盈桑来说原本就是,而现在只是保护的更加光明正大而已。
两个小时后,穆斯遇的东苑。
在见到穆斯遇的时候,白静雅也在,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然后像狗一样的蹲在穆斯遇的脚边。那画面,让顾浅不忍直视。
明明安以墨已经给了她钱,让她离开那些是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但白静雅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是顾浅所关心的,她直视着穆斯遇,冷然着,“我人已经在了,你把我爸爸怎么样了?”
“看来你真的很相信安以楠的传话。”
“穆斯遇,我没那个心情跟你谈论别的话题,我要见我父亲。”
“那样的尸体,我怎么可能真的有兴趣搬来搬去。不过是挖开了地下医院的土,拍了张照片给你,之后,也算是为你做的,重新把土给顾海森埋了回去罢了。”
穆斯遇一脸轻松的话后,顾浅却疯狂的举起了一旁的椅子,几乎是一瞬间的行为,就那么砸向了穆斯遇,恨不得就那样把穆斯遇给砸死一样。
以穆斯遇的身手,自然是躲得开那么大的攻击物品,可是穆斯遇没躲,只是把一旁的白静雅随手一拉,直接让白静雅挡在了他的面前,正好顾浅丢的椅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白静雅的身手。
一下子,砸的白静雅的脑袋血流不止。
穆斯遇才对着夜猫丢了一句,“带下去止血。”
之后,白静雅就被夜猫带了下去。
而真正让顾浅难以置信的,不是穆斯遇的非人行为,而是白静雅居然被砸成重伤后连一声痛呼都没有,眼神空洞的好像失去了一切感觉。
穆斯遇依旧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看着顾浅,解答着,“是不是很吃惊,而这就是黑云那个科研室所带来的效果,白静雅不过是自己跑回来的实验品。现在的白静雅,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行尸走肉的一个人,不,一条狗都不如了。”
“你真可怕。”顾浅是真的一阵寒意袭身,看着穆斯遇丢去四个字。
“我不可怕,论可怕,安以墨排第二,我怎么敢排第一。”每次说起安以墨,穆斯遇的眼神就会带上浓烈的怨恨。
安以墨提醒过她,绝对不能做激怒穆斯遇的事情,虽然心里对父亲的情况焦虑不已,可顾浅知道,越焦虑只会让穆斯遇越得意。
跟这样的人对立,她需要一张怎样的面具?顾浅开始让自己冷静,然后寻找合适的面具,她应该足够清楚穆斯遇的性格,不能再做出像刚才那样过激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事情。
思索着,顾浅也就缓和了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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