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雨茗有些好奇。
我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诡异,“茗姐,即便我江潮不成,不是还有您帮我嘛,嘿嘿,要是我栽了,岂不是证明您眼光不行,提拔的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丢脸的是您雨总…”
“你…滚!”
从雨茗办公室抱头鼠窜,我的心情却变得无限大好。
心知有雨茗帮着,这次难关应该能平安度过。毕竟论起地产策划这一块,雨茗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在整个儿江浙两省都算得上个中翘楚!
绑在雨茗这条大船上,我还有什么理由干不好呢?
回到地产组办公室,我看到包括几个老资格大咖在内,所有人都在闷头苦干,再没有谁像早上见到我时那样目光饱含深意。
事实上,压根没几个人顾得上看我,几乎全部聚精会神忙着自己手头一摊事儿。
我明白自己上位肯定让大多数人不爽,现在给他们干翻我的机会,这些家伙保不齐都在憋着劲儿想让我出丑,更盯着企划部地产组组长的宝座呢!
摇头笑笑,我心道,这次你们再怎么努力也白给,哥们的组长位子,坐定而且坐稳了!
回到组长办公室,我和王艳对着头各自忙着,时间便在一分一秒中飞速流逝,直到外边有人喊错过饭点儿了,我才意识到,特么一忽悠已经快到一点钟,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想了想我打电话叫刘韬进来,告诉她中午不休息连轴转,今天提早一小时下班,晚上我江潮请客,秦淮河畔各大酒店大家随便挑!
点起一根烟,我按着发胀的额头,身上阵阵冒虚汗,心知高烧隐患未除,身体开始抗议,这是要闹罢.工的节奏。
王艳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太好,便问,“江组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你去休息室睡会儿吧。”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艳姐,昨天有些着凉,这不中午吃了感冒药犯困嘛,没啥大不了的。”
“是吗?是不是发烧了?”
王艳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我面前,伸手按向我的额头。
意识到她的举动有些暧昧,我想躲又觉得那样会让王艳下不来台,这一犹豫,王艳的手便按在我的脑门上。
“哟,真是有些发烫。”
“没事儿,艳姐,吃过药发发汗就好了。”
我开始向后躲,王艳却走向身后,将我的头按进怀里,道,“小江啊,不是艳姐说你,干工作是要拼命,但绝不是这种拼法…哎,姐给你揉揉头,挤上几个红点聚聚淤血。”
我明白王艳说的没毛病,对这种风寒感冒,的确可以通过在脑门上挤出血点子的办法祛风止痛,但却总觉得任凭王艳这样‘服侍’我,到底有些不妥当。
可没等我找到挣脱的理由,头已经被王艳抱住,后脑勺贴在一双高耸上,柔软滑腻,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艳姐,不,不用麻烦…”
“别动,一会儿就好,很快就好,舒服着呢,闭眼…”
王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能感觉她的双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温热的呼吸直直吹进我的耳廓里,麻麻的痒痒的…
“江组长,你是不是很舒服啊?姐这里…软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