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
“真的要用吗?”配好了药,燕钰又开始犹豫了,都说女子比男子更能忍痛,那女子都疼的哭爹喊娘的,一会白承允疼得受不住哭了,他是看呢,还是看呢。
看了之后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呀,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燕钰只能再次确认一下。
“费什么话,来。”白承允呵斥一声。
燕钰听得一个机灵,直接上前就用针在白承允的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一道,微微有透着血丝,挑了一些药膏,慢慢地涂在了划痕上面。
做完这一切,燕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在白承允一声令下已经什么都做了。狠狠地闭住眼,完了,一会千万不能睁眼呀!他一定要管住自己的眼,他什么都看不到呀!
“睁开眼,闭着成什么样子。”白承允疼的有些抽气了,那药化来之后,往肉底更深处钻,如同一张网将你整个脑袋围了起来,让你避无可避,直击你的大脑。说话的时候,口气不自觉地就重了几分。
听了白承允的声音,燕钰一个机灵,立马就睁开了眼,一双眼还争得老大,一顺不顺地盯着白承允。
见白承允只是脸色苍白,面无血色,额头冒着冷汗,一声痛呼都没有溢出嘴边,在心里悄悄为白承允竖起了大拇指,真汉子呀!
燕钰小心地递上自己的手绢,团吧团吧就塞他嘴里了,还柔声嘱咐道,“那帕子是新的,还没用上呢,你咬着点帕子,别咬了舌头。”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白承允一声都没发。燕钰佩服极了,若是每个产妇都像白承允这样就好呀,把喊叫的力气都省下来,那孩子都能好生些呢。
每次他听着产妇的尖叫,头都疼,险些下错了针。
他在边上狗腿地服侍着白承允,当额头的汗要汇聚成股往下流的时候,手帕就及时地堵住那作怪的汗水。
白承允这时已闭上了双眼,双手握拳,整个身体都紧绷着,那直入脑髓深处地痛,没将他折磨疯,却奇迹般地清醒了下来。
狩猎那日,他突然内力使不上来,这定然是身边亲近之人所为。这个人,回去了之后再慢慢收拾他。
就让他越来越美好了,让燕钰多配些药,每日用一次,定让他貌美如花。
脸上受伤毁容,受此重创以致性情大变,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多好的理由呀,身边的叛徒等着呀!
一个性情暴躁之人,虐杀几个人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
你的主子我暂时动不了,可杀几条狗却没人会拦着的。
就让他越来越美好了,让燕钰多配些药,每日用一次,定让他貌美如花。
脸上受伤毁容,受此重创以致性情大变,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多好的理由呀,身边的叛徒等着呀!
一个性情暴躁之人,虐杀几个人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
你的主子我暂时动不了,可杀几条狗却没人会拦着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