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的鱼,就是刀鱼,这种鱼体形瘦小,肉质鲜美,是王公贵族竞相求购的极品。”
余弦越听越糊涂,既然是极品,为什么他们还要阻拦。
姚四海接着说,“而余公子刚才所吃的刀鱼,是黑风岭自己养的,养殖的方法、方法……”
说到这里他吸了一口气,才又继续道,“这方法是将刚死去的人装入棺材,棺材上凿数十个姆指粗的洞,大小正好供幼年刀鱼进入,刀鱼进入棺材后,啃食尸体渐渐长大,便再也逃不出去,由于食肉的缘故,刀鱼成长特别快,一月之间便能长至斤余。余贤侄、余贤侄,你去干嘛?”
余弦还能干嘛?他冲到台下角落处,大口呕吐起来,心里不停在咒骂。
待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喘息片刻缓过劲来,余弦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这里虽说偏僻,但好歹也在中原腹地,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风俗?”
姚四海道,“这你就要问她了。”说着眼睛看向花花花白。
花花花白冷哼道,“这是我苗疆的独门法子,本来是用来培养炼盅材料的,我加了些变化用来养鱼,没想到余公子竟真下得了嘴,敢问公子滋味如何啊?”
她不提还好,一提余弦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他敢肯定,现在他已经对鱼有了心理阴影,从今往后象什么红烧鱼、清蒸鱼、糖醋鱼、酸菜鱼、西湖醋鱼等等都吃不下了,甚至连鱼香肉丝也吃不了。这对一个吃货来言是多大打击,无异于自废武功。
这亏吃得太大了,余弦现在对花花花白的观感完全变了,难怪姚四海会赶她出门。
姚四海看穿了余弦的心思,拍了拍他安慰道,“余贤侄不要生气,虽然你吃了沾有晦气的东西,但这场咱们也赢了,你做出的牺牲是有回报的。”
余弦长叹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那花花花倒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道,“不错,第二场你们要比什么?”
这个余弦早胸有成竹,道,“比暗器。”
话一出口,姚四海一干人皆是一惊,昨晚酒宴上花花花白施展的暗器手法如此了得,余弦怎么还要比这个?难不成吃了刚才那条鱼,把脑子吃坏了?
花花花白哈哈大笑,道,“余公子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苗疆的独门暗器。”说完身子一纵,跃至场中,手向腰间一伸扬手便要出暗器。
余弦道,“且慢。”抬眼四下看了看,见台下一角,散放着几根手臂粗细的圆木,应该是搭这个台子剩下的,他走过去随手捡起一根,立在地上,招呼道,“姚先生,麻烦你找几个人,把它钉到地上。”
木桩钉好,入地约有三分之一,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齐齐地看着他。
余弦回到台上,道,“咱们站在这里,用暗器射那木桩,比准头,比力道。”
花花花白道,“好,我先来。”说完也不见她运气做势,就这么轻轻巧巧地站在原地,双手猛地从腰间甩出,一边三颗共六颗铁弹子夺手而出,划破空气出尖锐的啸声,齐齐打在那木桩上,排列成一个小小的圆形,每一颗铁弹子都入木三分。
姚四海等人心里一沉,好准头,好力度,余弦看来是没有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