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声喊,上前把余弦转在了中间,余弦这才想起他还是待罪之身,先是光天化日之下伤人,后是劫牢。[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手,又怎么会怕这些人,当下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正想试试新学的武功,才一起身突然想起来;这应该算是袭警吧。招惹官府总是不明智,他现在还有正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重要的,他现在有皇帝撑腰,根本用不着武力解决。
想到此,他施施然又坐了下来,冲那人一抱拳道,“这位兄弟息怒,此事虽因我而起,但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不如先过来喝几杯,慢慢详谈。”
那军官呼喝一声,道,“好大的胆子,你乃朝廷钦犯,竟敢与本官称兄道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手一扬钢刀脱鞘而出,劈在桌子上,震得酒壶一翻向地面落去。
余弦眼急手快一弯腰将酒壶抄在手里,脸色一冷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钦犯我不敢当,钦差倒是有的。”说着从怀中那把枚印章掏了出来,举在手上一亮,道,“你看这是什么?”
要说余弦也有点呆,他也不过过脑子,眼前这些只是低级官兵,衙门里的捕快,他们会认识什么皇宫里的东西,而且还是皇帝身边的东西?
那军官钢刀就势一挑,从下自上削了过来,要不是余弦躲得快,这一刀就要了他一只手。军官乘胜追击,一刀又劈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大胆恶徒,见到官府还不束手就擒,光天化日竟然还想用财物贿赂本官,本官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贿赂?贿你大爷,余弦不再客气,看准钢刀来势轻轻一闪,一掌打在他肩膀上,他不想把事闹大,只使出了二分力,但也使这人向后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这军官惊恐地看了看余弦,手一挥道,“大伙给我上,抓住这厮重重有赏。”
不用他们上,余弦已经先动了,身如闪电般窜入人群,转了一圈已回到了原地,那军官只感到眼前一花,这些士兵便全不动也不动,都被点了穴道。军官颤声道,“你、你竟敢打伤官兵,你是要造反吗?”
余弦嘿嘿一笑,一步步走了过来,那军官惊慌地道,“你要做什么?”
“带我去官衙,我投案自。”
军官脸都白了,这是要杀人灭口的前奏吗?连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余弦道,“这位军爷你想多了,我真是要去官衙,你前面带路。”余弦这是突然起意,趁着有皇上的信物在手,把这案子销了,也省得以后再生事端。
军官在前面走几步回头看一下,生怕余弦下黑手,走了约莫一柱香时间,远远地望向官衙的大门,军官突然加向前跑去,边跑边叫,“救命救命。”
官衙忽拉拉跑出来十几个金吾卫,余弦面不改色地道,“我要见你们的长官,嗯,你们的长官是金吾将军还是金吾校尉?不管了,你随便叫他们一个出来。”
那军官到了老窝,胆气又回来了,喝道,“放肆,官衙之中岂是你撒野的地方,还想见我们校尉,你先伏地认罪,绑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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