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女人,穿这样的衣服,开这样的车,说这样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说:“既然不开车,咱们在去喝点,不过这次你要请客。”
在酒吧都是她掏的钱,也没有以后在想和她见面想法,总不能欠一个女人的人情,喝就喝,反正也没过瘾,谁怕谁。
不过我的口袋羞涩,不像她那么有钱,只能在路边撸串,她到也不介意,我就带着她到了烧烤一条街。
穿了一身红衣的她本来就很乍眼,到了吆五喝六的路边摊更是引得人们频频侧目。
一箱啤酒,腰子,鸡翅,肉串,毛豆……要了一桌子,她喝酒很爽快,也可能是之前喝了红酒的原因,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能喝,两瓶啤酒过后,说话就有点不利索,只有“喝”字说的清楚。
我有点怕真把她喝醉了不好收场,只好放慢速度,半杯半杯的和她喝。
“说说你是怎么被人甩的呗。”她饶有兴致的对我说。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八卦,不过我心中确实憋闷,便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我就像祥林嫂一样唠唠叨叨的,从我和小小的开始,一直讲到今天结束。
她听完后,就又笑了起来,说:“你可真够傻帽的。”
我瞪了她一眼,自己灌了一杯啤酒。
“你叫什么?”
“马丘。”
“我叫夏旷,夏天的夏,空旷的矿,好听么?”
虽然我觉得一般,但还是说:“好听,比我的好听。我老觉得自己是坟堆里刨出来的。”
“坟堆里刨出来的?”
“对,我妈把我生在了坟堆里,所有叫马丘,丘就是坟堆的意思。”
夏旷一脸的不信,说:“那你叫马坟丘(粪球)多好。”
她不信,我也没必要和她解释,就把话题扯到了行为艺术上,夏旷说她正在酝酿一个伟大的杰作,叫“自由坠落”,就是从高处张开双臂,自由落体而下。
夏旷的话,立刻让我想到了昨晚自己从楼顶跳下时的情景。
我问这种行为艺术要表现什么,夏旷就有内容的笑了笑,说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
我心说,等你真正跳一次就知道是自由还是恐惧了。
一箱啤酒还剩半箱,但喝酒才正式开始,夏旷喝的更加爽快了,如同易水送别,喝,喝,喝……
最后,又开始对瓶吹,当喝到最后一瓶啤酒时,夏旷就慢慢歪倒在了桌子上。
我头重脚轻的将夏旷搀扶起来,她鲜红的嘴唇就像泡泡鱼一样,一张一翕的动着,也不知道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呓语。
我问夏旷家在那里,好送她回家,可是夏旷已经基本上没了意识,无奈我只好将她带了酒店。
夏旷看着挺瘦,实际上沉的要死,也不知道那些肉都长在那里,她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脖子,身体像个挂件一样挂在我身上。好不容易才将她弄进了客房,扔到了床上。
现在的女孩儿也真是胆大,幸亏我没有歹心,要是碰上坏人,这还不让人占尽了便宜。
我长舒了口气,刚想离开,夏旷突然间抓住了我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眼神迷离,脸色绯红,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翕动,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顿时心跳加速,虽然我不好女色,但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夏旷嘴里的热气已经喷到了我的脸上,虽然满是酒气,却让我有些意乱情迷。
“你……你没事吧?”我咽了口吐沫,结结巴巴的问。
夏旷喘息着,朱唇微启:“我……我……”
我口干舌燥,心突突直跳,期待的看着夏旷翕动的嘴唇。
夏旷继续的说着:“我……我……哇!”
刹那间,夏旷就“哇”的一声,吐了我满身的污秽,让我所有的幻想瞬间化为乌有,因为她抓着我的胳膊,我想躲都躲不开,东西全都吐在了我身上。
夏旷吐完,就又躺回到了床上,我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胃里一个劲的翻腾,立刻冲进了卫生间。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才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为什么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能吐出那么恶心的东西来呢?
“水,喝水。”夏旷在床上闭着眼睛说。
我忙给夏旷倒了杯水,谨慎的托着她的脑袋给她喝水。喝完水,夏旷很快又睡了过去,还打着小呼噜。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可是我的衣服被洗了,又没办法离开,只好无聊的坐在椅子发呆。
看着窗外斑斓的夜景,我想起了小小,她此时此刻应该睡了吧?看着如猫一样蜷缩躺在床上的夏旷,心里要多苦闷有多苦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就像有人用钝刀子割我的脖子一样,让我疼的死去活来。
听着夏旷的小呼噜声,我终于也睡了过去。
醒来时我先感觉到眼前有光,睁开眼就吓了一跳,眼前悬着两只眼睛,还有一张精神饱满的脸。是夏旷。
夏旷的脸几乎贴到到了我的脸上,我坐在椅子上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用手指挑开了我的浴巾,说:“身材不错。胸肌挺大。”
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干。”
夏旷说:“谅你也不敢。”说完她就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我忙穿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衣服还没有干透,穿在身上又凉又湿。夏旷从卫生间出来,见我穿了一身半干的衣服,就说:“吆,你穿着不难受?脱了吧,姐送你一身。”
夏旷拿起手机打电话,大约半个小时就有人送来了一身衣服,全是新的,名牌,连内裤都有。
我忙到卫生间换上衣服,心想我和夏旷这叫什么?素未谋面,就混到一起喝了一晚上酒,又同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说一夜情也不算。可她竟然还送我一身衣服,这身衣服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估计要好几个月的工资。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吗?衣服很合身,比在现场穿着还合体。
夏旷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说:“不错,比你那身强多了。”
“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我说。
“你看我像缺男人的人吗?”
“你电话多少,这衣服算我自己买的。”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她又说。
“那我请你吃饭吧。”她不想让我还钱,我也不想欠她的。
昨天晚上酒喝的不少,东西却没怎么吃,我问夏旷想吃什么,随便点。夏旷就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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