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神经?”严初心搞不懂艾弘时突然发作是为什么。
艾弘时趋向前,把初心往自己身后拽。
“你看。”初心顺着弘时所指方向望去,刚才落地的那支口红竟开始发黑,还发出妖异的亮光。
初心看看口红,看看乌衣,默默地拽紧弘时的衣角,有些害怕的样子。
“为什么专程上门拆我的台?我和你素无冤仇,本可以相安无事的。”乌衣露出凶狠的表情,衣服上的巨型蝴蝶似乎张开了翅膀,要向他们扑过来。
“那你害人就有道理了?我们知道了就不能置之不理。”
乌衣发出一阵很刺耳的笑声:“别说这么老套的台词了!你们又不是救世主。说吧,到底为了谁?”
“半个多月前,我陪朋友来这里买婚纱,哪知她回去后性情大变,我想来想去,觉得这里最是古怪,所以就找来了。”
乌衣直认不讳:“是啊,我这专门帮弱势女性出头,让她们不再甘受男性欺凌。”
弘时讽刺地笑了:“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样的感情就一定不会长远么?你一个非人非鬼的东西,借着锄强扶弱的名头,背后的目的恐怕没这么单纯吧!”
“我是非人非鬼的东西,你们是什么?你们还不如我呢。”初心愣住了,她这么说的意思是?
“我就是喜欢拆散不该在一起的怨偶,你管得着么?”乌衣的神色越来越冷。
“你怎么知道别人不恩爱呢?”初心又开始护短。
“哼。能找到我这家店的人,十成都是不乐嫁的,不过是为了各种原因勉强结合。我不过是做做善事,帮她们脱离痛苦的状态而已。”
“你,胡说!我和他就……很……恩爱!”
乌衣觉得初心抵死不认的样子很好笑,直接揭穿她:“你们俩在我店外转悠了那么久,演戏又演得不好,我早看出你们另有图谋了,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搞什么鬼,才放你们进来的。”
“对。我们就是来找麻烦的,你送给新娘子的口红有问题,解药在哪里?”艾弘时懒得和乌衣争论,直接提出要求。
“没有解药。”乌衣淡淡地说。
艾弘时瞪她一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乌衣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年轻人,你道行不如我,别逞能了。本来看你好好的样貌,我们可以当认识个朋友,何必搞得这么僵?”
初心以为她在示弱,趁机说道:“那你就应该快点把解药给我们!”
“我刚才说过了,没有解药!”
初心也有点生气了:“你是什么意思?害了人还想耍无赖?”
乌衣深深叹了口气:“你们还是不懂。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的口红本没有毒,是沾上了使用者的私欲才化成毒的。”
他们似乎听懂了,又不是很明白。
乌衣捧起一件珠片嫁衣,深嗅其味,缓缓道:“哎,让我说给你们听吧。”
乌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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