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妇科大夫,生孩子找产科大夫,领药有专门的见方子抓药之人。
不仅需要找到人才,还需要有很多的启动资金,养这么多人,占这么大的地方,几百两银子根本不够用,而且刚开张,能有什么生意吗,招牌和信誉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看来收罗大量的大夫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这里的大夫大多都是药铺的老板,收益颇丰,要让他们给自己当小工,薪水可不会低,养一个人至少也得十五两银子,二十个人一月便得花去三百两银子,上哪里找银子啊。
鹤顶红就放在药箱子里头,莫小飞连续两日待在县狱寸步未离,因为荆无声体内的蟾蜍随时可能死亡,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铁二在当上副领头之后,官威尽显,虽然在莫小飞面前低头哈腰,但在另外两名衙役面前,那可是威风凛凛。
“去,给我打壶酒回来,老规矩,女儿红。”
铁二给两人布置着任务,“你,去巡视巡视,检查一下有没有松动的锁,昨日有人进来探望亲人,走了之后你竟然不上锁,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回,俸禄减半。”
一人出去打酒,一人在狱里挨个检查,很快检查之人小跑过来,“副领头,副领头!不好了,荆爷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啊!”
莫小飞礼待荆无声,这些人都看在眼里,于是都尊称为荆爷。
铁二连忙从椅子上跳下,“去,马上去上头园子里请典史大人下来,哦不,我亲自去请!”
莫小飞闻讯后飞奔下县狱,从药箱内取出两瓶鹤顶红,进了天字牢房,便见到了正痛苦不堪的荆无声,不过他确实是条硬汉,除了面部表情的抽搐,看不出任何不适。
咬牙握拳,身子微动,额头上汗流渗出,强忍着蟾蜍的剧毒泄出。
“廖大哥,让附近的囚犯安静些,所有人都别讲话,别生响动。”
莫小飞搭上了脉,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刻,不能有半点儿失误,一旦两毒之间毒性不均,荆无声今日内必会毙命。
来了!
莫小飞感觉到荆无声体内出现极大的异常,顷刻之间,那只蟾蜍应该已经死亡,此时散的毒性比刚才垂死挣扎时还要猛烈。
渐渐的,脉象平稳下来,不过莫小飞知道,下一轮很快就要来袭,到时毒性会快渗入身体各处,再晚可就来不急了,趁着短短的空歇期,莫小飞拧开了鹤顶红的塞子,“师傅,先服下一瓶,我继续诊断。”
荆无声根本没有思索,一口便喝下了整瓶,调整着呼吸,希望这样可以让身体稍微舒服一些。
两毒相撞,一时互不理让,你攻我夺,都想吞噬对方,荆无声感觉体内两股热度烧了起来,涌动不止,如果换作别人,此时恐怕已经晕倒过去。
莫小飞凝神静心,细细感受荆无声体内的异常,“师傅,把这瓶打开,再服一小口。”
“再服一小口。”
“四滴。”
“一滴。”
……
半个时辰很慢很慢的过去,莫小飞的手心也渗出汗水,他可不轻松,生怕有丝毫的闪失,总算是一切平安。
“师傅,现在已无大碍了,不过剩余的毒素不能即时清理,伴着您过去体内的毒性,三年左右的时间,还是可以要你的命,这些药是我昨日配好了,每日服用,一年内定可清扫干净,不过积重难返,最长也只能保住您十年之久。”
荆无声双唇苍白,此时身子力道减弱不小,轻声讲道,“小飞,既然为师与你相识,今日为师苟且活着,冥冥中自有天意啊,为师有要事必须马上离开,三年后的,也就是尚德十五年开春之时,你到云扬省苍山府的苍山之顶走一趟,若是没有看到为师,你便告诉一个叫萧雁翎的女人,我已受尽七年的毒物腐蚀之痛,蟾蜍已死,还有三年,来世再偿还。”
莫小飞一听,怎么师傅还是如此的固执,少三年又怎么了,什么事情非得以死来偿还。
“师傅,您这又是何苦,您一向是个洒脱之人,究竟是什么事情放不下,能告诉弟子吗。”
荆无声摇了摇头,“休要再问,小飞,为师见你拈花指和大挪移身法已经入门,把这根木棍拿着,为师看看你的破戒刀法如何。”
莫小飞点了点头接过棍子,蓄势待摆好身姿,目光一闪,挥使而出,一边熟练的施展着,一边嘴上振振有词,“破戒刀法分三大招,第一招力劈山河,第二招抽刀断水,单打独斗,以攻为守,守不可破!”
“第三招血流成河,百夫莫挡,万马千军,勇猛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