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见皇帝问询般看过来,只点一点头,告诉他自己顾虑的正是此事。
皇帝便上前冲德妃嘱咐:“你身子重,先带着胤祚回去歇着。”
德妃正想避开是非,忙柔柔谢恩去了。
诸如惠妃,端嫔等也早领了孩子走了,只留下皇贵妃、容悦和宜妃在。
裕亲王福晋见此叹道:“瞧我这,昨儿还跟那喇夫人说起这门亲事,这下子岂不里外不是人。”
福全上前劝道:“不妨事,我瞧这事老祖宗不会应承,当下只得把事情圆过方好。”说着又看向皇帝如何处置。
皇帝正吩咐皇贵妃安排人告知今夜相关人等不许乱嚼舌头,可他虽然这样吩咐,也知道,若常宁果真僵持上一夜,那决计是瞒不住的,毕竟明儿就是初一,按礼制,他要带诸王大臣往各宫行礼的。
就算对外说常宁病了,那喇家又不是傻子,还打听不出王府来了位受宠的姨娘么?
宜妃心中也十分担虑,盈盈上前冲皇帝行了礼,禀道:“虽然太皇太后指婚,恭王爷是不能违背的,但这缔结姻缘的事,总不能事先为仇罢。皇上还是想个法子,抬也得先将恭王爷抬回去。”
皇帝喟叹,常宁那个性子,若逼急了他,谁的脸面都不会给的,自己还能当真为这点子风流事杀了他不成。
暖阁里还隐约传来孝庄的怒骂声:“谁也别求情!看他跪多久,我只当没这个孙儿。”“他要娶吴三桂和陈圆圆的孙女做福晋,便只等我死了!”
皇贵妃在暖阁里苦劝半天无果,便也退出来道:“老祖宗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不肯听的。皇上要不要给恭亲王下一道旨意,好叫他先行回府去,再作打算。”
容悦与宜妃站在一处,听到这话,说道:“这样怕是不妥。”
皇贵妃纤眉一挑,语气便有两分尖利:“贵妃这话好没意思,难不成恭亲王在这里跪上三日,叫来回请安的人瞧见,传出去伤了皇室体面,便妥当了。”
容悦只好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娘娘的主意虽效验,但不可轻用,一则伤兄弟间的情分。”
说着也看向皇帝,把剩下的话咽了回来。
皇帝看了容悦一眼,又望向表妹,耐心解释道:“二则,若常宁拒不尊旨,朕就被动了,毕竟不能真把他按抗旨处分,若下了旨意又不处分,朕的威严又不能顾全。”
皇贵妃听见表哥这样温和解释,方才揉着帕子咕哝道:“那就由着恭亲王爷跪着么?到底不也是没主意。”
皇帝望向容悦,见她似乎欲言又止,便问:“你可有法子?”
容悦仍有些拿不准,吞吐道:“有是有,只是不知道成不成。”
皇帝便说:“你说便是,成不成,朕给你拿主意。”
容悦才点点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臣妾想着,或许只有那位吴惜柔小姐,能劝动恭王爷。”
叫吴惜柔来,那就等于变相的承认和接受,皇帝眸色一沉,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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