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啊,这妇人看着这么温和明理,咋能生出刘朔正那样叛逆的儿来,确定是亲生的?
“啊,原来如此。”凤小小收回心神,忙道:“他怎么了?”
一听提起刘朔正,妇人便苦闷着脸道:“还不是前几天你们班次聚会,回来他就心神不宁的,天黑时分又出去了一趟,然后便淋了场雨,得了风寒,请大夫来开了方子也不吃药,后来还把看病的大夫都打出去了。”
顿了顿,又道:“没办法,问他这是闹什么脾气他也不说,后来还是徐老二来看他的时候偷偷告诉我们,说你的医术好,说不定把你请来就能有成效了。”
徐老二就是母狼,常常跟在刘朔正身后的人。
凤小小一听,这什么逻辑?
但是生意上门没有不做的道理,她当下点了点头,道:“我先看看他。”
说罢,便掀开了帐帷,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人的时候,凤小小还是一愣,这才几天不见,刘朔正咋憔悴成这个模样了?
只见床上的刘朔正神色憔悴,脸色泛白,唇瓣没有半点血色,就连此时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的心焦。
凤小小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然后给他把脉。
一边把脉,凤小小不由皱了皱眉,刘朔正这丫再拖下去可就真的严重了。
她把了一会脉,然后又伸手去探刘朔正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烧了。
但她的手刚落在刘朔正额头上,刘朔正的眼睑一动,眼睛还没睁开就一把打掉了头上的手,然后粗暴的吼道:“滚。”
凤小小冷不防他醒来就给她手上打来,响亮的拍打声在房内清晰的响起。
男人的手打人就是痛,凤小小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气,见此,妇人忙走到床边对刘朔正道:“正儿,这是你同窗呢,你咋动不动就打人呢?”
这下,还模模糊糊的刘朔正才慢慢睁开了眼,当看清是凤小小的那一刻,他不由微微一怔,目光显得有些呆滞的看着凤小小,平时跋扈飞扬的神采早已消失不见,只余下满脸的颓靡。
他像不认识凤小小似的盯着凤小小看了一会,然后便慢慢闭了眼,再然后干脆侧过身背对着凤小小朝里睡。
妇人见了,当下便道:“正儿,你这是闹哪样?你要什么你说出来,我和你爹倾家荡产去给你寻就是了。”
一听这话,凤小小不禁摇了摇头,刘朔正那嚣张的态度,绝对和家教有关系。
眼看着妇人又要落泪,凤小小想了想道:“婶,要不你先出去?我私下跟他说两句试试?”
妇人一听,不由半信半疑的看着凤小小,他们都没办法,她能有办法?
但人家毕竟是大夫,妇人点点头,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床上的刘朔正走了出去。
待妇人把房门关上后,凤小小这才走到床边,看着刘朔正的背影道:“刘少爷这是在闹什么脾气?不吃药不看大夫?这是要自尽?”
说罢,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两个药瓶来,道:“这两种药混在一起吃用来自杀是最好的,服下后六个时辰保管断气,并且还没多大的痛苦,刘少爷要不要来两瓶?我这可是良心产品。”
听她说完,刘朔正哼了一声,然后一脚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踹下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