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学校的路上,今天已经是放假的日子了,但是学校里面还是偶尔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我只是想要在这里散散步,放松一下神经,长时间的待在那种沉闷的房间里面,我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的,我需要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进行休息,鸟儿鸣叫着,衣着靓丽的女孩子们明晃晃的从我的面前走过,让我回想了昨天晚上隔壁房间里面原始的吼叫。
每个人都有欲望,而我也一样,不过我知道我必须克制它,因为在这个时候它带来的可能是我思维的松懈让我直接的成为那只替罪羊。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人群来来往往,一个个人从我的面前走过,我已经有点草木皆兵了,我总觉得他们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才摇动着,操纵着他们的一切。
一个女孩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夏天带来特有的东西有高温,阳光,还有一个东西那就是:知了。它们不知疲倦的斯鸣着,在这个夏天,从夏天的开始到秋天的尾巴,直到油灯枯竭,慢慢的死去,在合一的老树根下归为平静。
不知为何对于这种动物我一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悲鸣的感觉,像是一群没有目的的存在,永远在自己的树上叫着,叫着,它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本来,它们求偶的方式在人类的耳中是如此的不悦和令人烦躁。
在经历的土地下漫长的等待后,它们会在夜晚钻出来,爬上树木,褪去它们的外壳,那是它们的成人礼,和人类的不一样,很多的动物的成人礼是形态和能力上的彻底的改变:蝌蚪变成青蛙,毛毛虫变成蝴蝶,老鹰学会了自己捕食离开了自己的家,而人类则不同,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年龄:18岁,并不是你的心智,你的能力,你的阅历或者其他的东西,只是简答的一件事情:“你到了应该成熟的年纪,所以你成熟了。”
眼前的女孩让我注意到的是她手中的蝉,那是一只金黄色的蝉,它的外壳还没有褪去,它肥大的身体还在里面蠕动,它不停的想要的挣脱女孩子的手,它记错了时间,世界上总有意外,比如一直在白天醒来的蝉,它从自己的土地里面钻了出来,想要飞,可是不知道的是走上的是人行道,一个女孩注意到了它,将它捡了起来,朝着我走了过来,我知道她不是来找我的,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身旁,哪里有一棵树,蜿蜒曲折,树皮斑驳而粗糙。
她走到了我的身旁,我能嗅到她身体上的一阵阵幽香,淡雅而令人迷醉的味道和着这个季节的阳光,她的面容秀丽,身材更是难得的好,凹凸有致青春的曲线,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她的动作,她不顾任何的东西只是直直的将蝉轻轻的放在了树木上,她转身的一刹那,我的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不是因为她的脸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而是她身后的蝉,它在哪里等待着,它的身体微微的裂开,双翅从壳中绽开,十分的微弱,蝉翼还没有力气只是轻轻的舒展开来,我盯着女孩的眼睛,又看了看身后的蝉,我很难相信,刚才她放下蝉的一刹那,蝉完成了一个崭新的重生,如果没有它,它可能只是被踩死在了路边,现在它又一次的可以飞到了树上,制造那恼人的声音了。
女子想要离开,但是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身体前,我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我知道,我应该那样做,那样做是注定的,就好像太阳会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月亮会有阴晴圆缺,潮水和来来往往,日月星辰都会改变,而我只是从一个沉默的人变成了一个有那么主动的人,抬起了我自己的手臂:“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盯着她好看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什么,可是我却看到了这个世界,她的眸子里面倒映出的东西是我身后的一切,阳光,人群,还有树木和蝉,她的眼睛倒映出了世界的影子。
她打量了我一下,没有因为我的无力而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样子笑道:“好啊,你问呗。”
“你为什么怎么做?”我指了指她的身后,哪里有一个驱壳,是它的蝉刚刚褪去的,它的四肢还挂在树木上,女孩疑惑的摆着头来回的看了下:“为什么怎么做?你是说刚才的蝉吗?”我注意到了她的睫毛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她原本安稳的小腿朝着我后面对着,她并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她想要离开,可是出于礼节她并么有怎么做:“一个可怜的小虫,任何一个有爱心的人都不会看着它死去吧。”她对我笑了笑,然后不再犹豫的离开了,我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的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好,她为什么要撒谎,她的内心有另外的一个答案。
一个血淋淋的真相,这是我的推断。
不过我不再犹豫朝着门口走去,放风的时间结束了,现在我要离开这里去看看他的杰作了,最新的杰作了,不过走出了几步以后我又一次回来了,我想着拿起了哪个蝉褪去的壳。
放进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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