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身份证明,自然没有舆论的价值,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改变了方式或者目标?
已经肿胀的尸体照片在白板上,我静静的看着它们,感到的不是恐惧或是恶心,更像是一个谜,一个被无数线条缠绕在一起的谜团,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的话,我没办法得出任何的消息,我需要真实的看到她们,才能感到“它”的情绪,那个恶魔的情绪。
我拨通了张建国的电话,还没有说话,张建国已经开口了:“怎么样程心?能看出什么吗?”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急切,看起来这一次他的压力很大。
“没有,它很聪明,我唯一知道她们是被挑选的,其他的一无所知。我需要看看尸体,否则没办法得出跟多的东西。”我没有掩饰,行就是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世界里面没有那种灰色的地带。
“被挑选的?好的,我明白了,要看尸体?十分钟你出租房下面我来接你。”张建国明白了。
滴滴滴,我挂断了电话,继续盯着墙壁上的相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隐隐约约能感到一根血色晶莹的红线在我的面前摇曳,可是我抓不住它。
是晚上?还是夜晚?杀死她们是荣耀还是幻想?为什么第三个女孩你要那样对待她?杀人的方式已经没办法给你快感了吗?所以你要折磨?可是为什么之前的你不愿意折磨她们?难道你的幻想蜕变的如此的迅速?这中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被打湿的土地和大楼还透露着一股湿气,我就盯着照片发呆,脑海中不停的构想出无数的场景,割喉,勒杀,性暴力,可是每一个场景都让我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时间到了,十分钟。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白板上透露出了一根血色的红线在摇曳着,我没有伸手去触摸它,那是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世界,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走下了楼梯,红线到底是什么?
“现在警察局里面的人都叫他渔夫。喜欢把女人杀死了丢在河里面。”我一钻进了张建国的车子他就开始给我讲述起了他们局里面的故事和各种谣传。
“他们说他应该是个同性恋,或者就想你曾经说的那样,他家里有一个很强势而疯狂的女人。”张建国发动了汽车,嘴里面叼着香烟,烟灰一直在抖落他也全然不在乎。
很快一根烟抽完了。
红绿灯的时候,他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另外一根香烟,点燃了。
“你怎么看?就像以前一样,你总是让我吃惊。”张建国不甘心的问我,想要从我最里面知道点什么,因为我很少没有直接告诉他结论,因为往往一般的杀手总是充满了破绽,他们像是小孩子一样暴露出自己的情绪,他也会,不过他有很多张面具,我不能判断到底哪一张才是他真实的样子,或者都是。
“渔夫?我不知道他的东西,我能感到他情绪上的变化,可是我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我低着头,看着张建国的后座椅说道。
我讨厌看到人的脸,因为那样会让我有一种想要撕碎他们的感觉。
“恩?是吗?所以看尸体能对你的所谓幻觉有帮助吗?”张建国问道,从他上车不停的抽烟到红绿灯时候不停的按着喇叭,再到他咄咄逼人的口气,此时此刻的张建国太浮躁了,他太急于干掉他了,以至于我觉得他这样永远也抓不住这个叫做渔夫的人,我想一定是他所谓的上司和舆论给了他太多的压力了。
“恩,我想要去看看,他是怎么样对待她们的。”说着我不再说话了,张建国也没有说了,车里是一种沉闷的气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