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仲邺也知道躲避不是事,他也只允许他们伤害沁沁这一次。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啊。”
她会得抑郁症的!
再说了,这件事不能不解决的,以后孩子出生了,难道也要像她一样待在家里吗?
这是不可能的。
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活得这么窝囊。
薄仲邺当然不会让她和他们的孩子一直这样待着家里不能出去。
“沁沁,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伤害你还有孩子的机会。”
封沁沁无奈的不行。
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很无力,她也没办法怪薄仲邺。
真真死了,她的父母心里有恨意是肯定的,她能和一个死人去计较吗?
这真不如薄仲邺来个前女友什么的,最起码是个活人,她还可以上去和她一较高下,可是现在都是什么事啊。
“好吧,我也不怪你了,这件事你要处理好,不过尽可能还是不要伤害他们了。”
封沁沁想了想,还是觉得把他们送走比较好。
只是这丧女之痛很有可能会让他们癫狂。
封沁沁实在是不明白,这世间上的爱情是好,可是也不至于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去死啊。
而且还是自杀的,封沁沁越想越觉得她很不值。
如果说她喜欢的男人也喜欢她,她为了他而死,那值得,可是现在是什么事,简直是不能理解。
反正她是不会因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死的,人生不仅仅只有爱人,还有亲人啊。
真真这么一自杀,薄仲邺是记住她了,可是她的父母却过的生不如死,在她看来,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好,我知道了,我先送你回家,这件事交给我。”
*
与此同时。
桐城郊区一破旧的平房,屋子里一年老的男人,坐在正堂中央,两侧还有两个青年男人,无疑就是今天下午在封沁沁店里闹事的两个人。
正堂的另一边,一张床上躺着一昏迷不醒的妇女。
“叔叔,事情已经办妥了,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去?”
刘博安,真真的父亲抬手制止。
“不用,我就等着薄仲邺过来。”
刘博安就知道薄仲邺不会把他怎么样,就算是报警了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撤销了诉讼。
薄仲邺,这辈子你都欠我们的。
“伯父!”
纪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走到中央。
刘博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纪云走到他的身前,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伯父,你不要再做以卵击石的事情了好吗?”
薄仲邺是什么人,桐城谁不知道?
这些年,也就只有伯父敢光明正大的和他作对了。
之前他也就是小打小闹,如今都开始打起薄仲邺妻子的主意来了。
“以卵击石?那又如何,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多也就是丢一条命而已。”
真真是他唯一的孩子,真真都没有了,他还指望什么?
纪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真真这件事上不能全是薄仲邺的错,虽然这些年,她也和伯父一样,把真真的死因都算在薄仲邺的头上,可是事实上和薄仲邺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要是怪他的话也是怪他说话太犀利了。
可是就如弈佐所说,喜欢薄仲邺和他表白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他都要去应付都要去解释吗?
薄仲邺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会理会的。
这么多年,她之所以也像伯父一样恨着薄仲邺,那也是一种精神寄托,难道让她去怪真真吗?
可是,虽然她恨薄仲邺,却也没有真的对他做过什么,不是忌惮他,而是她真的没有理由去做什么。
“伯父,真真已经走了,你就只有一条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也没了,伯母一个人躺在床上,该怎么办?”
不仅仅是伯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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