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还是很在意怎么办?
我就是看不惯,凭什么你死了这么多年,他薄仲邺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幸福,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弈佐说的很对,什么事情都可以努力,都可以勉强,可是感情,永远都是你情我愿,任何一方没有感情都不行。
真真,我是不是该放下了?
弈佐一直在身后注意着她的动作,只要她一有动作,他就会立刻阻止,还好她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乱来。
“纪云,走吧,我请你吃饭?”
纪云垂下了头,神色暗暗。
“弈大少爷的话,我可能是吃不起的,所以还是算了吧,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我先走了。”
再待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了,以后如果可以她也不会再见这些她今生都想见的人了。
见她要走,弈佐拉住了她。
“纪云!”
弈佐的手刚触碰到她的胳膊,就被纪云一下给甩开了。
“弈大少爷,你这样拉拉扯扯的,就不怕被人说吗?你不怕人说,我还怕女人来寻仇呢?”
说着说着,薄轻轻还真的来了。
“佐哥哥,你干嘛呢?!”
薄轻轻快走一步走到弈佐的身前,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看着纪云眼里都是警惕。
佐哥哥怎么还和纪云在一起了,刚刚佐哥哥竟然还去拉她的胳膊,真是气死她了。
她也没有听说过佐哥哥喜欢纪云,或是纪云喜欢佐哥哥的事了。
纪云看了一眼站在弈佐身边的女孩,这个女孩她认识,薄仲邺的妹妹,薄家的千金,一直喜欢着弈佐。
看来弈佐是同意和她在一起了?
呵,不知道她的前女友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薄小姐,您别误会,我和你男朋友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情愫,你大可以放心。”
薄轻轻眼里的警惕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薄轻轻紧了紧缠着弈佐胳膊的手。
“纪云姐,谢谢你能来参加我大哥的生日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不要介意。”
听着薄轻轻冠冕堂皇的话,纪云笑了一下,冷声说道。
“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会说话,我自叹不如,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了。”
她实在是不喜欢和这些有钱人说话,总是给人设套子,她一个粗人,说进去就进去了,她才不要和这些人打招呼。
薄轻轻给她怼的说不出话,张了张嘴,无语的叹了口气。
纪云看了她一眼,还真是会装呢,一脸清纯天真的模样,她见了就觉得恶心,转身就走了。
薄轻轻无缘无故被人怼了,还没有及时的怼回去,心里有股怒火愣是没有发泄出来。
“什么嘛,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啊!”
真是气死她了。
弈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无奈叹息,轻声哄着她。
“好了轻轻,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仇富心理太严重。”
总觉得有钱人就是傲慢的,没有真情实意的,当然也是因为当年真真给她的打击太重了。
薄轻轻嘟了嘟嘴,不是很开心。
不过看在纪云是大哥和佐哥哥同学的份上,她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好了,我不和她计较了,但是你以后绝对不能再随意的握别人的手了,我会很伤心的!”
她最在意的其实是这个啊。
看着女孩嘟起的小嘴儿,弈佐低声笑了起来,抬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说道。
“好,我知道了,小醋缸。”
小醋缸?
这什么称呼啊?
她就是吃了一点点醋,结果却是被他说成是醋缸,简直是夸大其词。
“佐哥哥,我是小醋瓶,哪里是小醋缸。”
闻言,弈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轻轻怎么这么可爱啊。
小醋瓶?
这是在告诉他,她是吃醋了,但是没有吃很多吗?
“别笑了佐哥哥!”
真是的,取笑她也就算了,结果还不顾形象的大笑,简直是太过分了。
弈佐收住笑,拳头堵住嘴,忍住笑。
薄轻轻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拉着他朝大厅走去。
再说下去,她也说不过他的。
*
从生日宴上回来,薄仲邺就带着封沁沁打算去民政局。
封沁沁觉得他可能是要疯了,这都几点了,晚上八点,不是早上八点。
民政局早就下班了,他们去了也没有用啊。
“明天再去吧,民政局肯定没人了。”
反正她都已经答应了,难道他还担心她会反悔吗?
薄仲邺一边给她系安全带,一边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他们在等着我们,你什么也不用带,到了就可以办证。”
他说今天结婚就今天结,明天就没有意义了,他说了,今天,她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就知道他家沁沁会同意的。
封沁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都准备好了,她还能说什么啊?
那走吧。
薄仲邺探过去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随后坐回驾驶座里,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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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领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