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谁知那只鳄鱼通了人性,摇摇头,根本不接。
左煌哲瞪了一下眼睛,发出了威胁,直接把玉匣塞向鳄鱼的嘴巴。
那只鳄鱼紧紧闭合着嘴巴,毫不理会左煌哲的威胁。
无奈之中,煌哲不再费劲了,他从这只鳄鱼的身边把玉匣丢进水坑。
刚才一直温顺的鳄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仰头张嘴,发出了悲鸣的嘶叫声。
仍然在坑里的另外三只鳄鱼听到同伴凄惨的叫声,立即发出了应援的回声。
不仅如此,它们立即抖动了尾巴,在溅起的水花中一起游出了那个水坑,从三个方向堵住了左煌哲的退路。
坑口的鳄鱼则反方向沉到了坑底,再次用嘴巴叼起玉匣,毫不气馁的游回左煌哲的身前,再次把玉匣子送到他的手边。
左煌哲不接。
鳄鱼不动。
一人一鳄僵持着,各自执着着自己的主意,另外三只鳄鱼围在他们身边打转转,把他们紧紧包围在中间。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随着太阳的西下,水中的光亮开始黯淡下来,玉匣的光芒却越来越强烈了,最后成了一个灿烂的光环。
在这道光环的映射下,左煌哲神奇的发现,自己右臂上的伤口似乎在慢慢复原,最后只剩下一道红色的疤痕。
与此同时,他们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鱼儿,大有百鸟朝凤的架势。
左煌哲骇然了。
他怎么像是水族馆里的领袖了呢?
他是东海龙王么?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下去,无论如何,他都要先离开这里再说。
左煌哲慌忙从鳄鱼的嘴里再一次拿住那个玉匣,使劲全身力气游离了那个大坑。
鳄鱼们安静地待在了原地,没有继续追逐他。
夕阳西下后,他在梅子湖岸边晾干了衣服,准备回家了。
走在路上,他想起了裤兜里的手机。
糟糕,他跳进湖里的时候,手机没关机,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浸泡,怕是早就坏了。
完了,这下老爹老妈又该训他了。
左煌哲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怎么没回事?还有两格电的手机一切正常,根本没有留下被水泡过的任何痕迹。
他按下了右洋的号码,试试还能不能打电话。
自从跟神秘的龙蛋黏糊上之后,一切怪事皆有可能了。
“嘟嘟嘟”短暂的拨号声后,右洋接通了他的电话。
“老左你怎么回事,上午的电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么?总算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逛了一次街,满腔的热情在你那里被泼了一盆冷水。”右洋抱怨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得意。
左煌哲理解那种感受,在他刚和柳杨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但现在他只有挫的感受了。
“别啰嗦,她是谁?”左煌哲拒绝一个人的出现。
“柳杨!”右洋还是喊出了他最担心的那个人的名字。
那样说的话,柳杨之所以早到“诱香”面包房的原因是她才和右洋分手,根本没有时间回家。
这个分析让左煌哲脑门上的青筋暴跳,他粗鲁地冲着手机喊:“马上分手!”
“为什么?”右洋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对朋友的粗暴非常不高兴。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这不是最基本的做法么?
“不为什么反正立刻分手。”左煌哲烦躁的关闭了手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也没有心情去解释。
烦心的事一场接着一场,他哪有闲工夫去应付呢!
晚饭后,左煌哲把自己关在屋子内,胆战心惊的拿出玉匣内的金叶。
就在他用手指弹着玉叶的时候,屋外猛然划过一道闪电,手中的玉叶忽忽悠悠飞落到他胸口的右侧,直接嵌入皮肤,变成了一块心脏形状的金色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怎么回事?”左煌哲的十跟手指又挠又抠,试图把那个金叶抠下来。
“老爸,没用的,别费力气了。”一个瘆人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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