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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阳亦觉得树叶有些异常,放眼望去,但见地上的树叶居然开始颤抖,朱明阳从身后取出了鸦九剑,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忽然,地上了一片落叶被顶开,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老鼠,紧接着两片、三片……不一会儿地上的落叶皆被顶开,全露出了一只只老鼠。
老鼠像是了狂一样,像众人起了攻击。有的直接扑上人的身体,有的顺着裤管往里钻,士兵们虽然见过敌军人山人海,何时见过成群上万的老鼠,脸色皆吓得煞白,竟然忘记了抵抗。
哀嚎声、惊叫声、马嘶声响为一片。
朱明阳挥起了手中的鸦九剑,鸦九剑本是人间利器,剑光所过老鼠顺光而死。噶尔钦陵则运起了掌风,虽笃信佛教,不可杀生,但此时也顾及不了这么多,几只老鼠则在强势的掌风下毙命。高艳艳则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保护着李淳风。
老鼠并没有因为朱明阳等人的抵抗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成群上万的老鼠向洪水般涌了出来。
“快往后撤!”朱明阳见老鼠杀不尽,赶忙号着命令。
众人接到命令,皆一边抵抗老鼠一边往身后撤去,不一会儿便扯到了身后的渭河边。
前面是肆虐的老鼠,后面是深不见底的渭河,难道自己真的命丧鼠口,朱明阳心里一边抵抗一边暗暗的想到。
“公子,快看!”正当朱明阳绝望的时候,李淳风指着远方的河面。
但见河面上,不知何时却多了许多的大船。远远望去,船夫划动着船桨向朱明阳众人疾奔过来,为的船只上却站着一个官吏。
“朱公子,别来无恙啊!”还未走近,官吏便远远的向朱明阳行了一个同窗之礼。
“张大哥!”朱明阳没想到许久不见的张说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心中既惊又喜。
“上船再说!”张说命人将船只靠岸一字排开。
士兵们见来了救星,奋不顾身的爬上了船,不一会儿十多只船上载满了士兵,留下了河岸成群上万的老鼠叽叽的叫个不停。即使如此,李淳风清点了一下,还是有五个士兵命丧鼠口,而且连贡品也落在了官道上。
朱明阳上船以后,张悦早已在船上备好了酒菜,为其压惊。
“张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明阳惊魂未定的问道。
“老弟,此事说来话长。上次在鱼丰村,那番僧杀了那么多的人,凶手一直没有抓到,朝廷本应怪罪于我,但是念在举荐你有功的份上,将我贬为了临州刺史,说道这儿我还要感谢兄弟你啊!”张说举起了酒杯充满了敬意。
“既然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礼!”朱明阳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后来,朝廷来了公文,说你将率领队伍护送吐蕃国师回逻些,我必料到你会经过这鸟鼠山,而你对鸟鼠山的情况又不了解,是故早早便在渭水边等你们了。”张说饮完酒继续说道。
“原来,张大哥早已有所准备,张大哥的深谋远虑小弟佩服至极!”朱明阳笑了笑称赞道。
“与兄弟你的那些震天撼地的大事比,我这又算什么!”张说看着朱明阳,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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