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略奇怪道:“为何要说这方世界?”
魏离笑道:“你就当我是疯子,在胡说八道吧!”说完之后身影落寞,向帐篷走去。
王景略低声道:“真像一个疯子。”
祝婉儿不知何时站在王景略身后,低声道:“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他身上有屈原的气质。”
队伍第二天一早启程,行至中午已经快出秦国边界,进入武帝城范围。王景略向魏离伸手指着一处密林道:“这里是秦岭最后一条余脉消失之处,我们在此休息吧!”
魏离皱眉问道:“秦岭主龙脉是否经过此地?”若能在主龙脉处交手,即使来的是欧阳锋或者鸠摩智,亦或者二人一同前来,魏离也有把握让二人灰头土脸。
王景略斩钉截铁道:“想都不用想,秦岭主龙脉和昆仑山主龙脉,当年都被武帝带人降服,支撑武帝城禁法运转,一丝龙气也外溢不出。”
一行人在密林休息时,王景略不再隐藏众人气机。
仅仅两个时辰之后,忽然有一道声音在众人心底响起:“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衲此番前来,只为王施主一人,恳求其余人等自行离开,老衲也能少造杀孽。”
魏离和王景略交换了一个眼神,扬声道:“鸠摩智大师,藏头露尾,鬼鬼祟祟,枉失一代高僧风范。”
魏离话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身披暗红色僧袍,如瞬移般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人没有剃发,却一副佛陀之相,头圆额满,大耳垂肩,天生不凡。他双手合十,笑道:“老衲一直在此处,又何曾鬼祟过?鬼祟的只是魏施主的心罢了。”
其余人听鸠摩智如此说,以为他一直在此处等待众人,心中升起恐惧,莫非这和尚早就料到众人要在此休息,所以提前在此埋伏?
魏离冷笑道:“装神弄鬼。”其实他也没有看清鸠摩智如何来到此处的。
鸠摩智似乎不屑与魏离辩论,转头向王景略道:“王施主有经天纬地之才,世事洞明,为何还要行如此不智之事,即使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难道就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他说完之后,不顾其他人色变,向祝婉儿道:“婉儿姑娘醉心音律,怎么也参与红尘俗事?牝鸡司晨,本就与大道不容,段玉瓶那女疯子妄图建立女儿国,婉儿姑娘何苦跟着她错下去?这团内众武师、歌姬、杂役都是跟随姑娘多年之人,将他们陷入险境,姑娘于心何忍?”祝婉儿脸色一变,竟然说不出话来,显然鸠摩智一番话击中她的软肋。
众武师、歌姬、杂役却早已炸开锅,他们原本因为韦一笑身亡就心中忐忑,这次经鸠摩智挑明,明白自己牵扯入秦国和武帝城的斗争之中,很可能成为斗争的牺牲品,怎能不充满怨恨。这些人一些污言秽语,全是向祝婉儿而去,完全忘记他们衣食住行都全靠祝婉儿而来。听到各种冷嘲热讽的言语,祝婉儿脸色煞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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