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浓,更醇。在下有幸喝过家师带回的一小坛,一直念念不忘。”
魏离跟随花亦云进入酒馆内,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但装修别具一格,空间更是广阔,足可容纳三四百人。魏离粗略一扫,厅内足有两三百人,喧哗声甚大,酒馆外却几乎听不到喧哗,不知这酒馆以何种材质建造,隔音效果很好。
花亦云点了五斤十年陈高粱红,叫了二斤酱牛肉,然后与魏离相对而坐。酒馆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仅仅这气息就能让人沉醉其中。
魏离笑道:“原先我不信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说法,如今看来很有道理。”
花亦云熟练拿起刀将酱牛肉切成薄片,向魏离道:“这里的酱牛肉不同于别处,以秘法腌制,吃完酱牛肉再喝酒,不但酒量大增,入腹后更显回味悠长,打嗝亦来香。”
魏离学着花亦云夹起一块酱牛肉放入口中,滋味果然不同于别处,赞道:“这里的主人很会做生意。”
魏离和花亦云一边饮酒一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时甚至各说各的,没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场面出现,反而越来越驴唇不对马嘴。
半坛高粱红下肚,二人都默契没有使用真气将酒逼出,魏离体魄强于常人,但无奈五脏六腑皆有伤,已是酒酣耳热,花亦云脸红如纸,道:“魏兄你猜我今天为何事找你?”
魏离放下酒杯,轻松道:“你是来杀我的?”
花亦云笑道:“那魏兄为何对我不加防备?”
魏离手指无规律的在桌上敲着,正容道:“因为花兄现在不想杀我了。”
花亦云追问道:“我又为何不想杀你?”
魏离道:“那是因为你并无杀我的把握!”
花亦云一掌排在酒坛上,两股酒箭飞出注满酒碗,与魏离碰了一碗酒,叹道:“魏兄确实厉害,我没有把握杀你。所以我想换一种方式和你赌一把。”
魏离将碗中酒一饮而尽,饶有兴致道:“如何赌?”
花亦云折扇轻摇,却扇不去脸上的红云,道:“咱们就赌未来,谁输了,在三宗会武比赛时主动认输。”
“何为赌未来?”魏离不动声色。
花亦云虽然已经醉了七分,口齿依然清楚道:“三宗会武时楚王必会参加,咱们就赌楚王落座前哪只脚先停下来。若是生死相斗,魏兄胜面比我大一些,就让魏兄先选。”
魏离不假思索道:“我选左脚。”花亦云提出的方法确实在赌未来,因为谁也无法预测到楚王会先停下哪只脚。魏离回答的毫不犹豫,是因为他也赞同花亦云的方法,这样解决战斗比擂台上争生死更对双方有利,当然若是魏离有杀死花亦云的把握就绝对不会同意跟他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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