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煞,你今天可是让我刮目相看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三堂近乎覆灭,要是再从他们口中得知令牌的下落,那你还做什么无妖堂领啊,直接能当这三堂的堂主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冷声笑道:“我喜欢聪明的人,但并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是吗?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领,既然云中堂和百汇堂合计要夜袭虚净堂之后,再覆灭无妖堂,您既然不想在卞堂主之下,想要自立门户,为何不等着二堂灭了虚净堂之后,攻打无妖堂的时候,坐山观虎斗,一举灭掉四堂,这样岂不是给自己省了不小的麻烦。”
余少白扫了一眼院子,低声笑道:“如果云中堂和百汇的计划是在三四月之后,我倒是可以选择你所说的计划,等到他们和无妖堂血拼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可现在不行,我手下的弟子除了原本跟着我的人可信,其他水月坊的弟子忠诚度不明,一旦我打起了无妖堂堂主的主意,我不敢保证他们每一个人都对我忠诚,或许会通风报信,不但灭不了无妖堂,反而会让我的计划泡汤,甚至会被卞宗仁害得家破人亡。”
徐三斤闻言一愣,他只想到了连环计的妙处,却忘记了余少白现在根本没什么亲信,水月坊的弟子都是三魁山来的,忠诚度还真不好说。
“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现在水月坊的弟子还有春娇的姐妹们都参与了这次行动,你对他们说这次行动其实是堂主卞宗仁吩咐下来的,原来是早有防备。”
余少白闻言笑了笑,徐三斤倒是说的不错,自己在让他们乘船赶往浦江之前,曾告诉他们这个计划卞宗仁知道的,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起疑心,全力卖命。
“行了,你说对了一半,剩下你自己琢磨吧。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
徐三斤拱手笑道:“你连这些秘密都告诉我了,我能不卖力干活吗?藏在树林里的云中堂弓箭手们都被弟兄们生擒,你让我特地去跟踪的游宏昌,也顺利抓到,罗坤的小儿子毫未损。”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罗坤现在死了,令牌下落不明,你让左一把百汇堂所有活下来的领分别关押起来,令牌的下落只能落在他们这些亲信身上了。”
“对了,春娇你来的正好。”见春娇走进院子,余少白开口说道:“你让你的姐妹们把东面前门和西面后门都给我守死了!不准让任何人,包括咱们无妖堂弟子都不准离开深袅山半步!”
“领,您这么做是为什么?咱们顺利完成计划,不该让弟子前往三魁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卞堂主吗?”
余少白走到春娇身旁,喃道:“你的手下们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余某的想法吗?不要明知故问。我把你当做自己人,自然希望你和我同心,我来问你!我和卞宗仁之间,你选择谁?”
听到这话,春娇露出笑容,她这次真的是被余少白的计谋所折服,原本她或许还会认为余少白和卞宗仁之间,论实力余少白如何都没办法和卞宗仁相比,可经过这一次虚净堂之事,她觉得余少白的胜算大了不少,整个虚净堂的财富,还有这些抓住的人手,已经过了无妖堂的实力,完全可以和无妖堂抗衡。
“领,属下自从带着姐妹们离开三魁山,便认您是真正的大人,您要属下杀谁,我和姐妹们就去杀谁,绝无半点虚言。”
余少白闻言笑道:“春娇你这话我记着了。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至于你的那些姐妹们,我就不一一去说了,你把话敞开了对她们讲,我希望她们都能为我效命,好了!你去吩咐下去吧。”
“属下遵命,您放心好了!”
徐三斤看着春娇离去,低声说道:“你真的对春娇放心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春娇为人倒是仗义,在无妖堂口碑也不错,我信她,不过她的那些姐妹们可就不一定了,我只担心春娇忠心,她的姐妹们却有二心。等着吧,天明之前,我就能把那些不愿效命于我的弟子全部找出来。”
听到这话,徐三斤微微一愣,凑到他身旁,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等到了天明,自然就清楚了。”余少白抬眼看向东面,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徐三斤顺着他望去的方向,也抬眼望去,脸色有些疑惑,不禁喃道:“是在东面?东面有什么文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