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本来就漂亮,即便是有伤疤,那又能怎样?人非圣贤,哪有完美的人?”
看着少年郎的背影,蓝筝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抬起头来,大步朝他追去。
余少白靠在木柱上,扭头看向坐在台阶上的蓝筝:“我说……咱们师父也太饥渴了吧,这都快过子时了,怎么里面还是咿咿呀呀,闹心!”
蓝筝叹气说道:“习惯就好,师父一见到俊秀少年,就是这样。里面的田公子长相确实不俗,也难怪师父会……”
她话还没说完,余少白便打断她:“田公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里面那个男人是田学礼?”
“确实是田知县次子田学礼,怎么?你认识他?”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怒了,这家伙挖自己一次墙角不够,还敢挖第二次,实在气人。
“你要干什么?”蓝筝拦在他身前。
“我就是想进去虐人。”
“师父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你要是进去,她一定打死你。”
余少白微微一愣,似乎看到自己被丁韵虐的惨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算他走运,我就忍他一次。”
“蓝筝~”
忽然屋里传来丁韵的声音,蓝筝将门推开,余少白探头看向里屋,便见床上躺着两个白花花的身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的气氛。
“师父!您唤徒弟何事?”
丁韵一脸嫌弃的将那床上昏迷的男子踹下床,“把这家伙拖出去,吃了春药还是那么没用。”
看她一脸不满足的样子,余少白忙将头缩回,扭身回到门外。蓝筝拖着田学礼走出房间,低声道:“师父让你进去。”
“啊?我记得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余少白刚迈开步子,身前便出现一道身影,看着那张鬼脸,余少白尴尬的笑道:“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啊!”
丁韵没有多说,一脚将他踹进屋子,扭头看了看蓝筝,问道:“你这头?”
“是师弟帮我剪的,这花也是他做的。”
“哦?你将田学礼送走吧。”她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蓝筝将房间关上的那一瞬间,丁韵身上的轻纱落下,赤着身子朝地上的余少白走去。
“师父,你天天行床事,不觉得腻吗?不如咱们聊聊武学上面的事,打时间的事情太多了总做一件事情太无趣了。”余少白一脸不情愿,他本来就有处女情结,而且……这女人刚和别的男人做,现在自己再和她………想想心里就别扭。
“今天为师有些累了,你替为师捏捏肩。”
“师父……你上次也是这么说,可结果咱们就搞到床上了。”
“这次就只是捏肩,还不快点过来!”
余少白哦了一声,来到桌前,给她捏肩。
“你喜欢蓝筝那丫头是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动作一滞,干笑道:“师父您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要是让师姐知道,恐怕会打死我。”
“哦?是吗?这两****有没有去见卞宗仁,他的风寒好了没有?”
“这个徒弟不清楚。”
“你替我转告他,钱我收下了,就免了他的处罚。不过他要将功赎罪,在年底必须除掉无妖堂堂主,否则他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个世上了。”
“除掉无妖堂堂主?”余少白心中一惊,这玩的未免太大了吧。“徒弟记得了,一定转告卞师父。”
丁韵摆了摆手,示意余少白停下来,抬眼看向他:“为师恐怕在兰溪呆不了几天,那暴雨梨花针威力极强,我便送给你防身,你走吧。”
“师父,你要回京城了吗?”
“押粮的任务已经完成,为师该回去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帮我转告卞宗仁,让他讲无妖堂的存粮偷运出来,我负责将其押往京城。”
听到这话,余少白真是一惊接着一惊,无妖堂那么多存粮,最后落入的却是李大人手里,确切的说是朱老爷子手里。
“师父,斗胆问一句,朝廷准备如何处理无妖堂?”余少白凑到她身旁,嬉皮笑脸。
丁韵站起身来,躺回床上,轻声道:“这些事情不是为师能够知道的,你也别那么好奇,走吧,我要睡了。”
……
从房门走出,一旁站着的蓝筝注意到余少白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先回去了。”余少白摆了摆手,纵身跃出院墙,来到清河桥上,此时他心里乱成一麻。
“老天爷!你让我重新活一场!难不成就是为了玩我吗!”余少白一脚踹断身旁柳树,自己怒气冲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