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里屋,便看到赵清萱坐在桌前,一脸气呼呼的瞪着自己。“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的美人计成功了,你义父生气了,不该笑一个吗?”说着他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看看我的手,都是你害的。”赵清萱将手抬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余少白看向她的右手,“你这手怎么青了?好像有点肿了。”
“那郑恭吃了你的****,就跟疯了似的,抓住本小姐就不放,要不是本小姐力气够大,恐怕等到义父前来,我就贞洁不保了!”
“那你这手是怎么回事?”余少白淡淡问道。
“打了他几拳,下手有点重了,这手打肿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表情有些愣神,这女人太野蛮了吧。“好吧,你威武。不过这也不能赖在我身上吧,是你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就怨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刚才我头一次害怕,那家伙吃了药实在可怕。”赵清萱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余少白却是没看出她有害怕的意思。
“那药呢,给我。”余少白不放心把药留在她手里,要是哪一天心血来潮,给姐夫上套,自己也算助纣为虐。
赵清萱摇头说道:“没了。”
“没了?你是要耍赖?”
“本小姐不怕药不好使吗?索性全都倒进了这茶壶里。”
正在喝茶的余少白听到这话,表情一愣,“茶壶里?我不是让你放进冰镇酸梅汤里吗?”他慌忙站起身来,“你是不是故意的!到现在才说!”
赵清萱一副无辜模样:“哪里,你可别瞎说。”嘴里这么说着,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你给我等着,你这魔女!”余少白苦恼的跑出赵清萱房间,感觉身体的异样,他带着小桃红冲着周家冰窖跑去。
“刘哥,我是给小姐取冰块的,还请你开门。”小桃红按照他的吩咐,找来冰窖看门的刘哥,要来了钥匙,自己一个人进了冰窖。
小桃红回到院子,郎中刚从房间走出,她一进门,便听到小姐问道:“余少白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余公子对我很好啊,没有欺负奴婢。”小桃红摇了摇头。
“那他带你出去,是做了什么事?”赵清萱以为余少白带小桃红离开是为了身体的需要,看小桃红的样子,是自己想多了。
“余公子让奴婢要来冰窖钥匙,他自己进了冰窖。”
听到这话,赵清萱不禁笑出声来,耍余少白似乎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变成了一种乐趣。
躺在冰块的余少白,心里有十万个草泥马在咆哮,这****的药效实在没得说,他现在感觉要燃烧似的。
身体滚烫的皮肤在冰窖低温下倒是有所缓解,只是心里的骚动难以克制。忽然他惊奇的看向自己的胯下,那一直没有动静的小余少白终于有了反应,它站起来……
余少白看到这一幕,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下,虽然是在****的作用下,但好歹也能做一时真男人,不用入宫做公公了。
半个时辰后,脸色苍白,腿脚发颤的余少白,从冰窖门走了出来,看到一旁蹲着抓蝴蝶的小桃红,问道:“怎么你还在这里?”
“小姐让我在这候着,等小舅老爷出来。”说罢她便跑了过来。扶着余少白的身子。
“有劳你了。”
“如今也到了用饭时间,不如奴婢扶您去正厅用饭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摆了摆手,“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先回我住的厢房吧。”
等到他回到厢房,小桃红也已经离去。余少白躺在床上,这次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自己帮了这个女人,她却戏弄自己,实在刁蛮至极。
不知不觉他便沉沉的睡下,这****的威力极大,再加上赵清萱用的剂量太多,余少白只是喝了一小口便已经快要掏空自己身体的精气神,现在说话都觉得累人。
说惨,他比不过另一个人,郑恭喝了三杯,等他醒来,不光掏空了精气神,那胯下之物也不听使唤。
余少白一直睡到晚饭过了也不曾醒来,天也渐渐黑了,一个身影推门而入,提着灯笼朝他的床走去。
“啊~”
一声女子的惊叫将余少白吵醒,扭头看向对面,只见一个灯笼正在地上燃烧,赵清萱那女人趴在地上,摸着自己的手,龇牙咧嘴。
他现在实在不想搭理这赵清萱,闭上眼睛也不言语。女子慌忙将灯笼扑灭,点燃房里的蜡烛,气闷的踹了板凳两脚,就是这家伙绊倒了自己。
“喂~余少白~醒醒~”
余少白翻了个身,将背对着她,不予理睬,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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