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缓缓行进,录像机却显示电量不足,说真的,刘大不舍得关掉,后面还有很多视频,刘大怕关掉之后就像之前那样一直打不开了。
大家想逃离这里,可似乎一直逃不开,设备一直在故障中。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大家看到了一点点希望,那就是大片大片枯死的芦苇根茎。很多很多年前,罗布泊水深草长,芦苇长势不亚于白洋淀,如今它们都死了。
程东下看了看,说:“我好像见过这片芦苇……”
刘大正在困倦中,一下精神了:“你确定吗?”
程东说:“不确定……”
刘大说:“你再好好看看!”
还是阿兰眼尖,她突然叫起来:“那儿有个东西!”
刘大说:“哪儿?”
她朝前方指了指:“在那儿!看看看!”
果然,荒漠上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荒漠里的石块都是不规则的,因此这个东西很显眼,它是圆的。它趴在那里,纹丝不动。
程东也瞪大眼睛看,他说:“是我丢掉的备胎!”
那东西离刘大他们二三百米,朴亮加大油门开过去。
开到这只轮胎前,停下来,刘大和程东下车看了看,果然是他掉下去的备胎,他在不远处的沙土里还找到了断裂的固定架。
刘大在沙土上看到了辙印,一辆车的辙印,刘大没有声张。
刘大把备胎装到了车上。“这是什么地方啊?”
他说:“我也不清楚,在这个地方我开车饶了将近好几个小时,后来车子忽然爆胎了,我下车换备胎,结果换完之后再也发动不了车子,于是我就带上唯一的一点水,决定徒步走,碰一下运气,果然就遇到了你们”
刘大注意到他用“果然”这个词语,果然……是不是他早就知道刘大这些人会过来了?
刘大拿起来刘大的包,对他们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沿着芦苇根走一下,天黑之前一定回来。”
阿兰说:“没有对讲机,你一个人离开,太危险了。”
小黑临走之前带走了两个对讲机,而大家一共就三个,剩下的一个对讲机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用途。也不排除对讲机听到徐清风和小黑的信号,但是对讲机的信号距离实在是不乐观。
刘大说:“开着这个大房车太消耗资源了。刚才我看到了辙印,今天没风,我顺着它走,找不到就回来,应该没问题。”
周惠说:“刘大,我跟你去吧。”
刘大说:“我自己去,我们的水就要用完了,现在节省资源才是最重要的。”
刘大安顿好大家之后,背起来自己的包,然后沿着芦苇根走起来。
其实刘大背包里有小明背包里的那把枪。刘大只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面对水资源的紧缺,很可能他们之间会发生内变,最后为了一口水而鱼死网破,关键时候刘大能用这把枪控制这种局面,如果这把枪被提前发现了,那刘大就会有生命危险,甚至连跟着刘大多年的老王都会怀疑刘大。
前面有个陡坡,刘大想上去用望远镜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发现,这一上去刘大欣喜若狂,刘大看到了传说中罗布泊的大耳朵。
20世纪80年代,美国学术杂志公布的一张罗布泊的卫星照片,罗布泊竟然就像人的一只“大耳朵”。从高空鸟瞰的罗布泊,酷似人的左耳,有八道耳轮线,还有耳孔、耳垂,让人着实吃惊。“大耳朵”卫星照片公布后,各界对大耳朵的位置、地理结构分布等问题进行了热烈争论和猜测,最大的疑惑是这个“大耳朵”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为解开罗布泊“大耳朵”形成之谜,刘大国曾组织了专门的科考队进行考察。科考队通过实地调查和研究资料分析发现,照片上的大耳朵形状其实就是罗布泊在不同滞水期积聚的湖滨盐壳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的不同色彩轮廓。夏训诚等科学家实地考察后发现,将“大耳朵”按位置套叠在有地形标高的地形图上,“大耳朵”的范围恰恰是罗布泊海拔高程780米等高线,量测面积为5350平方公里。“耳轮”是湖水退缩蒸发的痕迹,“耳孔”是伸入湖中的半岛,将罗布泊分成东西两湖,“耳垂”是喀拉和顺湖注入罗布泊形成的三角洲。湖心地区遍布着湖水退却、湖盆干涸后形成的坚硬而尖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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