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浚来到幽州,以他饱满的热情开始为北地的百姓们“扫盲”,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另一个极为重大的问题:小皇帝品行不佳!
谁见过侍寝的时候外面排起长队的?一个人一晚上能宠幸多少女子?需要那么多人排队等候吗?
小皇帝的坏名声打从上路开始,便一直不绝于耳,范浚不相信。可是如今亲眼所见,也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此事太过重大,范浚未经赵天赐同意,就给李纲和李清照发了密信,着他们火速北上幽州,共商大事。
和他们二人同来的,还是吕芳菲和离歌儿,林凤贤二人。
小皇帝好色无厌,每晚至少百人相陪,这也太过耸人听闻了,她们必须要亲自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赵天赐见忽然来了这么多老熟人,可把他高兴坏了,可是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众人表情不对,而随后他们便开始了长达半天的“审问”。
李纲:“皇上,臣曾对皇上讲过,上兵伐谋,我大宋兴仁义之师,收复失地乃天命所归,可为臣沿途所见所闻皆是皇上残忍嗜杀,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这又是为何?”
赵天赐:“师傅啊,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啊,可是十六州的百姓视我大宋雄师如虎狼一般,根本就不配合,尤其在瀛州时,他们竟然配合金兵埋伏暗算我们,致使我们无端损失了上万人马,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弟子下令以牙还牙并无不妥之处啊!”
李纲皱眉道,“好,如果说瀛州百姓自作自受,那涿州又如何说法?”
赵天赐:“师傅,金兵百万大军屯于城中,弟子采取雷霆手段全歼敌兵,偶有伤及百姓,这也在所难免啊!”
吕芳菲:“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强占了人家妻子女儿,惹得天怒人怨,全城反你,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赵天赐:“绝无此事!那是她们觉得我乃当世明君,自愿跟随于我的!”
吕芳菲呸了一声扭过头去。
李清照:“皇上,为君者自当心中常怀仁念,爱民如爱子,方能得正道,多助益,切不可任意妄为啊!”
赵天赐:“师傅,我记住了!”
范浚:“臣亲眼所见,皇上夜召百人侍寝,此事过于荒唐,沉迷女色,将来必误国是,皇上不可不时常示警于心啊!”
“什么?”吕芳菲跳了起来,“一夜召百人?”她意识自己有点失态,微微福了一礼道,“各位师傅请暂退,我与皇上说些话来!”
屋子里只剩下离歌儿,林凤贤两人了,吕芳菲冲到赵天赐身边,双目圆睁道,“你不想要命了?”
赵天赐愁眉苦脸地拉起吕芳菲的手,“菲姐姐,我……我得了一种怪病!”
吕芳菲被她一拉,登时就软了下来,“天赐,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召太医前来啊?”
赵天赐叹了口气道,“没用的,就算神仙来了也治不好我的病。”他看了看离歌儿和林凤贤,“自从你们离开我之后,我便每晚都得要有女人陪才能入睡,而且……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寻常女子根本承受不住我……”
“这叫什么病?”吕芳菲皱眉沉思起来,“你不是因为好色?”
赵天赐嘿嘿笑道,“菲姐姐,歌儿,凤贤,你们都在这儿,我的毛病……是这样的……”
赵天赐出手了……
屋子里沉寂下来,很快便温度飚升,春意盎然了。
“天赐……我不行了!歌儿……凤贤妹妹,你们快来……”吕芳菲的声音非常虚弱。
半个时辰之后……
“菲姐姐……救命啊……!”
缓过神来的吕芳菲面色苍白,见赵天赐仍然生龙活虎,一副急欲择人而噬的样子,她开始相信了。
“来人!快去叫其它侍寝之人过来!”
……
掌灯时分,满脸疲态的吕芳菲和林凤贤,离歌儿三人坐在灯下,愁眉不展。
“菲姐姐,皇上这样下去不行啊,他的身体会垮掉的。”林凤贤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我仔细数过了,算上我们,一共二百八十三个人,这太可怕了!”离歌儿说道。
“会不会……和那个有关系?”林凤贤忽然眼睛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
离歌儿也是一惊,“哎呀,那可怎么办?”
吕芳菲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她却知道她们之间有秘密,“两位妹妹,如果你们能确定皇上不是得了病就行,否则可就大大不妙了。”
离歌儿道,“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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