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行营的一应事务走上正轨,太子爷的另一块心病又来了,那就是战马!
一应军需用品只要他开口,军器监的人二话不说,立马就办,唯独这战马,人家也是真没有啊!
没办法,没有就借!太子爷亲自去了一趟侍卫亲军马军司,征得赵构同意后,把那里的马匹借调过来,临时作为训练之用,也算解决了这一难题,不过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太子爷把他的几大高参都找了过来,商量如何解决马源的问题了。ψααΑψ
不过脚力好的马匹大都来自塞外,而大宋和西部诸番部从来就没有和平过,所以这马匹的交易也就处于中断的状态,自己豢养时间太长不说,质量也不行。这个大难题连朝廷都没有办法解决,他们几个孩子怎么可能想得出办法来呢?
苦思无果之后,太子爷也算拿得起放得下,这件事暂时搁置,日后有了机会再说吧。
这一日,太子爷正在苦练他的拈花神功时,赵伯琮来了。
赵天赐对这位堂兄非常敬佩,只比他大了两岁,竟然能够做到左右逢源,太子公馆的迎来送往之事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对他的亲近之情那可是出自真心的。
太子练功的地方,赵伯琮很少过来,这一次急匆匆赶来,是因为有一件极为重大之事,必须要由太子亲自出面处理才行。
赵天赐拉着赵伯琮来到外室,擦了一把汗问道,“伯琮哥哥,什么事情这么急啊?”
“吕相爷过来了,他说有极为重要之事要面见太子。”赵伯琮说道。
“吕颐浩?”赵天赐愣了一下,经过上次的风波,这吕颐浩虽然不再干涉太子公馆和行营的事务,但是也没有来过他的太子公馆,今天这是怎么了?
跟着赵伯琮来到公馆时,吕颐浩正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ΑΑλλ α?Α
“老相爷。你怎么来了?”赵天赐笑着问道。
“参见太子殿下!”吕颐浩躬身就要拜倒,被赵天赐一把拉住,“好了老相爷,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跟我闹这套虚礼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吗?”
吕颐浩面对这位小太子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他从怀中取出一道奏折递了过来,“这是江浙制置使韩世忠过来的奏折,请太子殿下过目。”
赵天赐愣了一下。没敢去接,“这份奏章不是应该先给皇上看的吗?”
吕颐浩微微一笑,“皇上已经看过了,皇上的意思是让太子您也看一看。”
赵天赐这才接了过来,打开后和赵伯琮共同看了起来。
原来这是韩世忠给朝廷的请战奏折,上面说金国大将金兀术率军十万南下中原后意欲北归,韩世忠请旨中途拦截。
这可是赵天赐的太子公馆成立以来接触到的第一件军国大事,他见吕颐浩双目灼灼地看着自己,沉吟了一下问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吕颐浩躬身道。“皇上的意思是太子看过之后再提交廷议。”
“提交廷议?”赵天赐皱了皱眉头,“军机稍纵即逝,等我们这里议完了,那个姓金的恐怕早就跑了!等一下,叫金什么的?”他在奏折上又找了找,“金兀术?不是金兀术赤吗?”
吕颐浩愣了一下,“此人是叫金兀术,还有一个名字叫完颜宗弼。”他见太子爷没有说话,便小心地问道,“太子殿下。您是同意韩世忠所请了吗?”
赵天赐点了点头,“必须拦截,最好把那个姓金的活捉了来。? ”他心想,如果这个金兀术就是那个金兀术赤。自己可曾经把他吃得死死的呢!
吕颐浩大喜,长出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太子殿下明断,这金兀术极为可恶,南下之时追击我皇至海上仍不罢休,所幸天佑我大宋。没有让他得逞,皇上安然回归。如果就这样放任他离去,那我大宋煌煌天威何在啊?”
“老相爷的意思是……?”赵天赐见他语气坚决,试探着问道。
“必须截杀此贼!而且皇上最好御驾亲征!”吕颐浩双目泛光,嘴唇颤抖,“堂堂一国之君,被屑小贼人迫得四处奔逃,此仇不报,天下何以归心?”
“好!”赵天赐道,“老相爷有此雄心大志,是我大宋之福,我觉得先给韩世忠去加急邸报,让他就地布置拦劫金兀术,切不可让他轻易走脱,至于御驾亲征这件事……,恐怕不太容易,不过父债子偿,我父皇如果不愿意去,那就由我去也是一样!”
“啊?”吕颐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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