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再怎么说,太子爷手握最后的决定权,他认可的人,别人不同意其实也没用。
短暂的沉默忽然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打破,吕芳菲皱眉问道,“大哥,外面是什么人在喧哗?”
在外面负责维持秩序的正是吕轻侯,他大喝了几声,喧闹声小了些,不过随后就又大了起来,他推门进来,拱手说道:“太子爷,外面是赵大人家的子弟……”
“哪个赵大人?”赵天赐一听姓赵,心说没准又是皇亲国戚,看了看身边的赵伯琮。
赵伯琮摇了摇头,赵天赐暗道,既然不是皇亲国戚,谁还敢这么牛,敢直接往太子公馆塞人?
吕轻侯道:“太子爷,是御使中丞赵鼎赵大人。”
“那是个什么官?不管他是什么官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往我太子公馆塞人,赶出去就是了!”
“太子爷,”吕轻侯顿了顿,“赵大人不是来塞人的,他……他是来要人的。”
“要人?”赵天赐愣了一下,“要什么人?”
吕轻侯道:“赵大人的公子赵颐言带着他的堂弟樊云奇偷偷跑来参选,赵大人知道后大怒,亲自过来要人了。”
赵天赐真的愣住了,我的太子公馆不是要削尖了脑袋才能进来的吗?怎么还会有人看不上?
片刻的愣怔之后,太子爷自尊心大受打击,从桌案后面跳了出来,“走,出去看看!”
来到室外,赵天赐制止了吕轻侯,不让他声张,站在那里观看。
只见一个年约五旬,身材高大的老者站在那里,指着面前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大骂不止:“赵颐言,你这个逆子,为父昨日便与你说过,不可来此,你竟然擅自作主,还带着云奇一起跑过来,你是想让为父把这张老脸丢光吗?”
“爹,我和云奇弟弟想为国效力,有什么不对吗?”赵颐言抗声道。
赵鼎面色涨红,胡须颤抖,指着赵颐言道,“你……你还敢顶嘴!你和云奇自小习武,为国效力份所应当,可这是什么地方?你父亲我是什么人?我是言官,你到这里来,不是摆明了让人说我赵鼎也是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小人吗?”
赵天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的太子公馆怎么就成了别人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地方了呢?
他皱着眉头快走几步,来到赵鼎面前,“赵大人,按你所言,到我这里来的人,都是为了趋炎附势,都是来攀附权贵的吗?”
太子的突然出现,把正在怒冲冠的赵鼎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之后,忙跪倒在地,“臣御使中丞赵鼎参见太子殿下!”
“赵颐言,樊云奇参见太子殿下!”赵颐言和樊云奇同时跪倒行礼,声音压过了赵鼎,赵鼎瞪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
“给我搬把椅子来,给赵大人也搬一把,我要和赵大人讲讲道理!”赵天赐很生气。
“臣不敢!”赵鼎沉声道。
“你已经敢了!”赵天赐非常不高兴。
很快就有人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赵天赐坐了上去,“赵大人,你起来吧,请坐!”
“臣不敢!”赵鼎也不傻,早就听说过这位娃娃太子不是凡人,如今惹怒了他,他哪还敢与太子平起平坐呢?
“你不敢?有什么不敢的?”他看了看跪在赵鼎身边的赵颐言和樊云奇,“你们也起来吧!”
赵颐言和樊云奇身子动了动,老子还在那儿跪着呢,他们两个哪敢起来啊?
“不听招呼?”赵天赐眉头皱得更紧,“赵大人,是不是要我亲自扶您老人家起来啊?”
赵天赐说到做到,当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拉赵鼎,赵鼎大惊,慌忙起身道,“太子殿下,折杀为臣了!”
“坐下!”赵天赐指了指椅子。
“是!”赵鼎只得依言坐下,不过屁股只搭了椅子一个角。
赵天赐不懂这里面的规矩,气道:“赵大人,您有痔疮吗?”
“啊?”赵鼎一愣,“太子所言何意?”
“那么大的椅子您只坐一个小角,不是屁股上长了痔疮吗?”
赵鼎虽然不知道痔疮为何物,但是太子的话他是听明白了,讪讪道:“太子殿下是君,我是臣……”
“好了好了……!”赵天赐最怕听这些东西,忙摆手制止了他,“赵大人,您有五十岁了吧?”
赵鼎欠了欠身,“回太子殿下,臣四十四岁!”
赵天赐摇了摇头,面前这位御使言官,虽然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威武有加,可是满脸的皱纹,须花白,哪象一个正值壮年之人。
“你们两个也起来吧!”赵天赐对赵颐言和樊云奇说道。他们二人谢过之后站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