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糟蹋,全喷在了赵钱的脸上了:“什么?收你们为徒?不可不可。”赵钱和梅利一脸沮丧:“为什么呀?”刘清云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您们与仙道无缘,再说了,修仙必修得孤身一人,进入深山修炼。你们都有家有业的,心有杂念,这如何能够修道呢?而且修仙十分的清苦,可不比身在红尘。你们就别想着这事了。”两人听完全都蔫下来了。要他们撇家舍业,一个人去深山里苦修。他们还真做不来。
刘清云看了他们一眼,赶紧把话题岔开:“二位施主,你们这双龙镇的镇管,住在何处啊?”赵钱还没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梅利倒是反应挺快:“哦-,您问镇管家呀?他家在---,这样吧?反正我们哥俩没事,我们带您去吧?”刘清云点点头:“嗯!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再找了。”
刘清云说完,就站起了身形,直奔柜台结账去了。梅丽用手拍了赵钱一下:“行了,我们该走了。”赵钱一激灵,站起身和梅利一起到了柜台。刘清云心从怀里的百宝囊,拿出了一块金子,这块金子能有二十几两,付茶钱绰绰有余。
自从在道马窑喝茶付金子之后,刘清云换了不少的散碎的金银。这次要付的银子,能有近二百三十两。所以他才拿出了金子。他把金子放在柜台,掌柜的从柜台的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称盘,那意思要称一称黄金,算一下之后,给刘清云找钱。
刘清云一摆手:“算了别称了,多的算赏你们的了。”掌柜的一愣,手捧着黄金看着刘清云:“道长,您,您说的是真的。这可是数十两银子啊?”刘清云微微一笑,走出了茶楼。可他一回身,他才现,赵钱和梅利没有跟出来。刘清云又走回了茶楼,他就看见赵钱和梅利,正在柜台边分银子呢?
刘清云过去看了看他们俩,指着他们手里的银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赵钱尴尬的一笑:“道长,是这样的。这掌柜的,不敢收这么多的赏钱。你扭身走了,他就把钱给我们俩了。”
刘清云看了看掌柜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正直的人。送到嘴边的便宜都不占。刘清云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子。刘清云往柜台上一放:“掌柜的,我刚才忘了件事。你们这茶楼的龙柱茶真不错,你们这有多少龙柱茶?我全要了。”
掌柜的看了看柜台上的金子,随后摇了摇头。刘清云一愣:“怎么?这些钱不够是吗?”掌柜的一笑:“道长,我们的龙柱茶,只在茶馆里卖。并不外卖。”刘清云点点头:“哦,原来这样?贫道唐突了。”他扭身对赵钱和梅利说:“好了,既然掌柜的不要赏钱,这些银子就归你们吧?”二人听了眼睛毛都乐开花了。
刘清云带着赵钱和梅利出了茶馆。到了外边,就换成赵钱和梅利,领着刘清云走了。这二人领着刘清云顺着大街走,在左手边转进了一个小街道。顺着小街道一直穿过了四道街,赵钱和梅利领着刘清云到了一家门前。刘清云一看,这家比道马窑的钱家还阔。高门楼,在门楼的牌匾上,写着许府两个大字。在门前有两面石鼓。石鼓的两边,各有一个花池子,里面载满了长青的植被。青石头台阶闪着光。旁边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
这时候梅利上前叩打门环。没一会儿,角门开了。从门里走出一位青衣小帽的家人。这家人连门儿都没出,只是探着脖子看了梅利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呀!你今天早上不刚来过吗?你也看见了,我们老爷,今天实在没时间处理你的事。你还是改天再来吧?”他说着就要关门。
梅利一看他要关门,他可着急了。来不及说什么?他就把脚塞进了门里。这家人也没注意,一下就把梅利的脚给挤了。疼的梅利当时嗷的一声:“哎呦呦--,我的脚,我的脚哇?”梅利这一嚷,吓了这位家人一跳。他赶紧把门打开:“唉唉!哎呀!这是怎么弄得?你伸脚干什么呀?没怎么样吧?”
梅利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没怎么样?你挤一下试试?”这家人尴尬的一笑,赶紧赔不是:“好好好,算我不对。我赔礼行了吧?我不说了吗?我们老爷今天没时间,你怎么还往里闯啊?你看看,把脚挤了吧?”说着还哈腰想给梅利揉揉脚。梅利往后退了两步:“好了,没这么严重,就别揉了。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我的事。我是为这位道长引路的,这位道长,是为双龙镇这几天,无故死人的事来的。”说着梅利向刘清云一指。
这位家人顺着梅利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在台阶底下站着一位四十多岁,不到五十的道士。这道士往哪一戳一站,真是仙风道骨,与众不同。家人看了看梅利,又看看刘清云:“梅利,你来晚了。冯老爷已经请了净天和净玄两位道长来了,老爷现在正陪着二位道长说话呢?你看这-----。”
梅利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说?道长来了,这是一片盛情。而且道长又不图报筹,只为积德行善。你到里面去回禀一声,镇管接不接,那就不是你的事了。”这家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那你们就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报信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