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盘根错节,每条突出地面的树根粗的在上面赶大车都行。
往上面看,一片片金色的彩云从树腰间飘过,最吸引刘清云的是这树冠,这树冠太大了。要是有树影恐怕就把整个山包全盖起来了。为什么这么大的树没树影呢?就因为它的叶子,这叶子每片有笸箩大小,而且金灿灿的,上面还有淡淡的一层火光。所以从树腰经过的白云都是金色的。由于这树冠出绚烂金光,也就不可能有影子了。
刘清云还注意到,在树冠的枝杈间有一个巨大的鸟巢,这鸟巢大的都不像话了,这鸟巢有十一间房子大小,整个鸟巢全是用这株大树的树枝搭成。也不知是什么鸟住这么大的鸟巢?刘清云仰着脖子嘴张多大,他咽了几口吐沫然后指着这巨大的鸟巢:“哥哥,你的朋友,不会就住在这里吧?”
猪八戒点点头:“嗯---兄弟你猜得没错,他就住在这里。你等一下啊!我叫两声叫他出来接咱俩。”猪八戒说完上前两步把腰一叉:“嗯-磕--,我说老乌鸦,老朋友来了,你也不出来接一下。快点儿给我出来,要不然,我老猪可要把你的鸟窝捅了啊?”
刘清云在后边差一点笑出来,心说这都什么词儿啊?这一嗓子还真好使,就见巨大的鸟巢放出万丈的七彩霞光,一朵朵白莲随之出现,莲花破开云层,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从鸟巢里就出来了一个人,这人一出来就破口大骂:“臭野猪,闭上你的臭嘴。来晚了还敢挑我的礼,你又上哪拱槽子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这人说着从鸟巢里走了下来。他每迈一步,脚下就生出一朵白莲。刘清云大吃一惊,就光看这一手,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步步生莲可不是一般的仙人可以做到的。等他看清这人什么模样的时候,刘清云费了老大的劲,才没让自己笑出来。这人要是不用法术,在大街上碰到,谁也看不出他是神仙。
他这模样和穿着打扮,太让人不敢恭维了。这人身高不足五尺,也就四尺半多一点,可宽有两尺多,挺大的草包肚子,俩胳膊带圈儿俩腿带弯儿,这罗圈腿长得,两岁的孩子能来回爬。长着一张大饼子脸,大概有半年没洗脸了,也看不出是什么脸色。扫帚眉,把眼皮都快盖住了。一对小圆眼珠,鹰钩鼻子,薄嘴片,连鬃的胡子垂到胸口,一对招风的耳朵。
像那长得不好,你倒是打扮的好些呀?不,他不但穿的不好,还破衣啰嗦的。穿在外面的道袍上面有二十几个补丁,前襟儿短,后襟儿长。还总也不洗,上面油渍麻花的。腰里的杏黄丝绦打了十几个结,灯笼岁都没了,他还系呢!
脑袋上戴的本来是柳木道冠,现在就剩下一个布圈儿在头上套着。头顶的牛心纂用一根竹簪别着,光着脚,趿拉着一双千层底的破布鞋,鞋底和鞋帮已经分开了,哪一个布条从底下一兜在脚面系了个扣,就这样凑合穿着。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这拂尘的毛儿也快要掉没了,兴许有二十几根毛?别看这样,还甩的有劲儿有劲儿的呢?
这个破老道来到猪八戒和刘清云面前,一晃手里的拂尘:“无量天尊,我说猪头,瞧你这样儿?你就不能少拱点儿猪食槽子啊?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又长了一圈儿。照这样下去,到过年你都能上肉案子了。”猪八戒也不是让人的:“啊---呸---,难怪人家都说乌鸦嘴,你这狗嘴里就没吐出过象牙来。你也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讲究讲究,兄弟咱们往后点儿,当心被他熏着。”
这破老道哈哈一笑:“行了行了,算我说不过你,行了吧?”猪八戒也嘿嘿一笑:“唉!咱俩谁也别说谁,咱们是瘸驴对破磨。都一个德行。”这时这个破老道来到了刘清云的近前:“啊呀----,我说猪头,你长能耐了。竟然能交上这样俊棒的人物。这小伙子是谁呀?”猪八戒一听他说话又开始走板儿:“老乌鸦,我可告诉你,我兄弟是老实人,你可不能把他带坏了。”
刘清云虽然不知道这破老道的身份,可他知道这破老道绝对不简单。他不敢怠慢赶紧撩衣跪倒:“刘清云给前辈磕头。”破老道赶紧一闪身,伸双手掺起刘清云:“哎呦—不敢不敢,你千万别这么称呼?你看不见吗?你要是再这么称呼?这猪头非用鼻子拱我不可。”
猪八戒赶紧过来:“兄弟,不带这么玩的。你又是叫他前辈,又是磕头的,这不把哥哥我扔里头了吗?我可不想叫这老乌鸦占便宜。”刘清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这这个,老哥哥,我还不知这位前辈是谁呢?”猪八戒赶紧恢复正行儿,表情严肃:“兄弟,这人的大名你应该有所耳闻,想当初在封神大战时期,可以说是威震三界。大名鼎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