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从一开始对古卷的不屑,慢慢的现了古卷中隐含的剑法,自己通过练习剑法掌握了体内能量的运用,随着剑法学习的深入,体会到古卷上人像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力量,那些看起来飘逸朴实的动作,每一招每一势都经过精密的推演,虽然不清楚绘制这幅古卷的人,但是不妨碍自己对他的景仰和感激。
正因为古卷的重要性,自己连每次观看都“金盆洗手”,生怕弄坏了古卷,怎么会不记得将古卷放在那里呢?
从封闭空间最后出来时,古卷还在背包中,封闭空间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也就排除了盗窃的可能性。唯一值得怀疑的是,自己晕迷的那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人动过自己的背包。
念头刚起,便被掐灭了,不可能,为什么有人拿古卷。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如果说有人见财起意,他完全相信,但是却独独少了古卷,这显然说不通,难道自己真的记错了,古卷还在封闭空间中。
鲁子鸣不由得的打了一个冷颤,脑海里涌现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自己为什么能进入封闭空间,是因为古卷还是自己,显然古卷更能说的通。如果是这样的话,古卷本就属于封闭空间,或者说来至那里,当自己从封闭空间逃出来,古卷自然被留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失落落的,不是因为古卷的丢失,连续观摩古卷一年多,上面的图画早已经映入了脑海,有没有暂时并不重要。反而是古卷的秘密让他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霾,鲁家为什么把古卷当成传家宝,为什么古卷上的秘密一直没有人现,他可没有认为自己有能力解开古卷之谜,难道古卷真的是鲁家祖先留下来的?
卓玛嘴里咬着多彩果,推了推呆的鲁子鸣:“到底少了什么东西,要不我帮你找?”
“没有,刚才突然想家了?”他急忙掩饰道。
卓玛一屁股坐在草地,用手臂枕着头,仰面朝天的躺着,看着蓝田上飘过来的白云:“我也想家了!喂!你们汉人那里和这里一样吗?听说那里的楼房和白云一样高,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汽车,不用上班也吃喝不愁,那里的女人都像牛奶一白,皮肤像水一样滑,腰像柳条,是不是?”
这个少年还真是一个奇葩,才多大额年纪,就开始想女人了,“你多大了,毛长齐了没有?”
卓玛狠狠的咬下一块果肉,眼里充满了憧憬,嘟囔着嘴道:“额吉给我找了一个女人,过完今年就接回家,听说她的腰很粗,胸也很大,额吉说了,这样的女人才能生养,才能照顾家和牛羊,不像南面的女人,中看不中用。你和我说说,你们汉人是怎么找女人的,是不是只要漂亮就行?”
鲁子鸣一脸的黑线,和屁大点的孩子谈女人,这不是犯贱吗?他不知道,其实卓玛说的并没有错,蒙古牧民结婚的年纪是18岁,明年卓玛刚好虚18岁,在这个残酷的乱世里,多一张嘴吃饭,意味着就少一条出路,况且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结婚的时间自然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