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一样,对待所有人都和蔼可亲,一视同仁。
祭坛的正前方,有一座点兵台,台上摆放着一排座椅,全都空荡荡的,那里是祖家三位族主和长老们的座位,现在也都荒无人烟,只有一个管事站在点兵台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五行祭坛。
突然,一个深蓝色的身影缓缓走上了观景台,在一排座位中寻了最中央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是一排座位里分量最重的,只有越族真正的一族之主才能坐!这个座位空在这里十几年,一直无人问津,对于它的空荡,越族弟子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如今突然坐了一个人,却反倒引起众人一阵惊呼。
“是族主!你们快看,族主来了!”
“什么?你没看错吧?族主十几年从未走出过无忧宫,怎么可能会是他?”
“真的……是真的!族主,族主出现了!天呐,我们的族主原来看起来这么年轻,相貌堂堂,怪不得能娶到贺夫人这么厉害的女人!”
“听说族主十几年前就已经是星师三段境的高手,不知道在无忧宫潜修了十几年,实力达到了何种境界?”
……
越鼎天的出现引得整个演武场一阵骚动,不一会儿便引来了上千人的围观,点兵台下站着的管事见到这个身影,苍老的面孔也是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越鼎天一脸温和的端坐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有着一对剑眉皓目,五官精致阳刚,长发梳理的井井有条,身上的深蓝长衫一尘不染,全身上下唯独有一处小瑕疵,这个瑕疵长在他的脸上,是一条从右脸一直延伸到喉部的修长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一定年月了,将他面孔凝聚的一股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反倒显得有些狰狞。
越鼎天把手捏在椅子的扶手上,用冷漠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冷道:“开始吧。”
管事见状重重点头,开声说道:“新人测试仪式开始!第一位,东村,越骑牛!”
哄!
山村人大多没什么文化,名字也都取得粗糙,这第一个新人的名字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在笑声中,一个面红耳赤的新人走上了祭坛,站在中央,在一个老者的教导下,用刀子割破手指,将血液滴在一块用黑石刻画的阵盘中。
嗡。
一声骤响过后,五行石中,银灰色的石头随之发出炫目的亮光,从中浮现出几个字迹。
“土系一品,不合格。”
站在一旁的老者面无表情的给那个新人下了宣判,与此同时,那个新人一屁股坐了下去,显然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无法接受的瘫软下来。
一连测了三个,都是一品的天赋,以不合格收场。
一旦不合格,就表示没有机会进入祖家武府了,天赋越低,对元素之力的感悟就越渺小,祖家是不会浪费资源在一个没有培养价值的人身上的。
“唉,今年比往年都要惨,往年关山的新晋星者最少也有十几个,总能收五六个人进武府,看来今年关山来的土包子要全军覆没了。”
“不至于吧,不是听说今年有一个十七岁的星者上山吗?那小子总不至于被刷下去吧。”
“对呀,我听说那个人叫越无双,是关山一带近百年来最有希望成为星师的后辈,十七岁就晋升了星者,即使是咱们祖家这一辈,也就寥寥五六个人能做到,他的天赋一定不会差的。”
“那可说不准,他能十七岁铸成星体,未必对感悟元素的天赋就会很高。”
……
越无双听见一些人在议论自己,想不到自己的名头在祖家传得这么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就得意吧,一会儿有得你哭的。”
饶有得意之时,意海的窃魂灯中,传出赵司舞意味深长的声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越无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赵司舞显然是出来冷嘲热讽的,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肯开口了。
“越震,金系三品天赋,合格。”
“什么!三品?没想到关山那种穷乡僻壤竟然能出三品天赋的星者?”
“大惊小怪,三品天赋在咱们祖家山不是很正常。”
“不过有三品的新人,对于关山来说,的确算是一件好事了,总比全部被淘汰强。”
……
“下一位,草庐村,越无双!”
一声高喊,越无双缓缓朝着五行祭坛走去,台下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越无双的身上,这可是百年来关山唯一出现的让人眼前一亮的后辈,祖家对此也是十分重视。
祭坛上的白衣老者朝越无双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递给越无双一把匕首,说道:“把血滴在阵盘上,就可以了。”
越无双点点头,照做下来,几滴腥红的血液悄然滴落在圆形的阵盘之上。
嗡!嗡!嗡!嗡!嗡!
阵法散发出一阵光芒,一连响了五声!
与此同时,五行石瞬间全部亮起,金、绿、蓝、红、银,五道光芒将越无双笼罩其中,俨如天神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祭坛的五行石竟然全亮了!”
“五行法身?怎么可能……”
“天!这真的是传说中的五行法身吗?整个大荒,几万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五行法身!?”
鸦雀无声的演武场飘出几句震惊万分的话语。
与此同时,点兵台上的越鼎天‘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捏成一把碎渣!随即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上的渣滓,陷进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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