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也在。”
宋湘泉坐到诊桌边,伸出左手:“小伙子,请你给我也看看行吗?”
陈青云心想,你的手都伸出来了,能说不行吗:“宋书记,我给你检查一下吧。”说完搭上宋湘泉的手腕,不一会脸色凝重地问道:“宋书记,你有冠心病?”宋湘泉惊讶地点点头。“每天晚上有一次心绞痛吧?”宋湘泉再次点头。“准备做搭桥手术?”“小伙子,你听谁说的?”宋湘泉不相信这样抓抓脉就能如此准确地判断他的病情,包括每天晚上的心绞痛,难道是胡华英……?
陈青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宋书记你的冠状动脉狭窄很严重,如果不在近期内做搭桥手术,很有可能心肌梗死。我或许能为你治愈,也不存在风险,看宋书记的意见。”
“你有办法?”宋湘泉内心激荡,脸上却不动声色。
疏通血管比疏通经脉简单多了,陈青云完全有把握,但他也不能表现得过于轻松:“问题不大,但我今天太累,休息一晚便可为宋书记治疗。”
宋湘泉沉呤片刻:“好,明天上午我在房间等你。”说完离去。古黛担忧地看着陈青云:“青云,你真有把握。”
陈青云轻松地说:“没问题,只是请小姨替我保密。”如果不是他们夫妇多事,陈青云也不会有如此多的麻烦,这话说出,古黛俏脸微微泛红:“臭小子,竟敢欺负你小姨,看我不让小菲收拾你。”两人相视而笑。
宋湘泉可不像计生委的那帮老头老太太,他的事情太多,如果不是这次计生委考察之事透出太多的不可思议之处,他才没功夫听陈青云瞎扯。直到陈青云走进房门的时候,他还有点忐忑,对胡华英说:“你将病历给小陈看看。”来这之前刚去过泰安医院检查,病历还带在身边呢。
陈青云认真地阅读宋湘泉的病历,果然如他所说,宋湘泉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
“阿姨,请你到我房间休息一会行吗?我给宋书记治疗不能分心。”陈青云对任何治疗都是单独进行,并且会让接受治疗的人失去知觉,他可不能为宋湘泉破例。
胡华英犹豫地看着宋湘泉,宋湘泉点点头,胡华英这才对陈青云说:“小陈,辛苦你。”
陈青云锁好房门,取出银针,对宋湘泉说:“宋书记,我们开始吧。”“好”
取出银针的目的就是要宋湘泉看见,事后也就会认为不过是针灸之功,不会暴露乾阳真气。
很快宋湘泉进+入沉睡状态,陈青云将他扶起坐好,左手将他身体定住,右手抵住天宗穴,乾阳真气缓缓进+入宋湘泉体+内,进+入冠状动脉,洗涤血管壁。
胡华英并未如陈青云所说去他房间休息,实在放心不下呀,与胡华英的秘书和警卫守在门外,心神不定的徘徊。一小时过去了,房间内没有动静、两小时过去了还是沉寂如故。
胡华英几次举手敲门,摇摇头又忍住了。
快三个小时的时候,房门开了,脸色苍白的陈青云走出房门,胡华英正要开口询问,陈青云摆摆手:“宋书记睡着了,你们进去陪着他吧,最好让他多休息一会。”说完走了。不是陈青云故做姿态,而是宋湘泉的病情比他想象的更严重,以他现在的功力,也耗尽了他的真气,他现在急需的是调息恢复,时间长了恐怕会带来不利影响。
胡华英冲进房间,看到宋湘泉呼吸平稳,这才放心,回过头来想对陈青云表示感谢,陈青云已经去远了。
陈青云没有在泰安宾馆逗留,他回到家中修练清微诀去了,宾馆的环境还是不利于修练。
宋湘泉足足睡了四五个小时才醒来,这时他感到全身精力充沛,毫无平日里那种疲惫的感觉,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计生委那帮老头老太太会不惜纡尊降贵,组团来到离燕京如此远的小乡村;昨天上午一个个又是那么开心。他为自己治下有如此人才被埋没而感叹,这个谷学伟也真是官僚,害得自己差点与神医失之交臂。
陈青云关在后院修练了二十多个小时,他让黑白双煞守在后门,谁也不允许进来,金睛白玉蟾则蹲在他肩上坚决不肯下来,使他运转乾阳真气时感觉到丝丝凉意,带给他十分舒适的感受。乾阳真气运行二十周天后,不但全部恢复,又增添了几分厚重感。
宋湘泉没有急着离开,也没有派人去催促陈青云,对他来说,陈青云无异于他的救命恩人,尽管还要去医院检查才能落实,但他坚信病魔已经离他远去。再次见到陈青云时,他只说了句:“青云,记得常来潭洲看望我这个老头,省委一号院随时为你趟开。”
陈青云递给他一个处方:“宋书记,幸不辱命,你不要做搭桥手术了。再照此方调理一段,应该有好处。还望宋书记对昨日之事不要对他人提及,感激不尽。”两人相视而笑,保守着共同的秘密。
陈青云陪着计生委的老头老太太玩了两天就回燕京去了,恢复活力的老头老太太在紫微湖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将古黛和几个司局长轰回燕京,要在此地玩上十天半个月。陈青云知道,这是他们的一种回报方式。有这些大菩萨驻守此地,各省计生委的头头脑脑们还不会赶集似的往醴泉跑,并且是带着订单过来,要是来得太迟,恐怕还会落个不是。
陈青云与古黛等人同行,回到燕京,邝春明请陈青云到家中吃饭,陪同的是与陈青云很相投的一个老人,就是在军山认识的王诤。陈青云少不了为邝春明和王诤再检查一番,他们确认已然摆脱纠缠自己多年的病魔,两人不禁回复年轻人的心态,与陈青云痛饮,两人都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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