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藩置县”后,各藩藩主大都被迁往东京,而岛津家在分家之后,岛津久光和岛津忠义父子一度回到了鹿儿岛居住,但仅仅过了两年,便被政府重新召回东京居住。政府如此处置的用意很明显,便是为了防止他们和昔年的旧部接触,再发生类似“率兵上京”的威胁中央政府的事件。在鹿儿岛士族举事前一年,便不时有人前来东京岛津家拜访,想要说动岛津家逃出东京,回到鹿儿岛“共襄大业”,虽然岛津久光和岛津忠义父子拒绝了,但得到消息的明治政府还是大为不安,对岛津家的猜疑更重了。
现在,日本最古老的武士家族,现在可以说走到了历史尽头。
“久光公,不是小官我有意刁难,而是有些事我必须要问清楚,才好向上边交待。”大迫贞晴看到岛津久光气哼哼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道。
“洋子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之所以逃跑,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吓的!竟然还说她可能和贼徒勾结,”岛津久光怒道,“你们还不赶快派人把她找回来?”,…,
“小官此言,并非虚妄之词,”大迫贞晴看着岛津久光,声音转为凝重,“洋子小姐出走后,曾为看守查觉,小官部下探员二人曾追踪洋子小姐而去,但昨日却被发现尸体被弃于街市。我想,洋子小姐只怕是没有力量杀掉有武装的探员的吧?”
大迫贞晴的话有如一声响雷,岛津久光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不说话了。
“大迫君,无论如何,我们和贼众绝无瓜葛。”岛津忠义强自镇定下来,说道。“我认为,洋子和两位探员的死并无关联,可能是巧合。还请大迫君明察。如果大迫君能帮我们找到洋子。相信洋子会告诉大迫君真相的。”
“那好。既然忠义公如此说,我便照此回复上峰询问好了。”大迫贞晴点了点头,说道。
大迫贞晴起身告辞,岛津忠义站起来相送,而岛津久光则仍坐在原处未动。
当大迫贞晴走到门口的时候,岛津久光突然说道:“洋子弃家出走,无论发生什么事,和岛津家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你们抓到她。随你们处置吧!”,…,
听到岛津久光的话,大迫贞晴和岛津忠义全都禁不住愕然。
“久光公的意思,我不明白。”大迫贞晴和岛津忠义对望了一眼,问道。
岛津久光没有理会大迫贞晴。而是起身进了内室,将门关上了。
“家父的意思,可能是如果洋子犯法,当明正其罪,不必顾念岛津家的面子。”岛津久光赶紧向大迫贞晴解释道,“家父刚才说的是气话。还请大迫君不要放在心上,早日找到洋子,问清两位探员的死因。也好为岛津家辨诬。”
“忠义公放心好了。”大迫贞晴答道。
送走了大迫贞晴,岛津忠义急急忙忙的回到内室,却见父亲岛津久光正坐在那里,看着桌面上的武士刀出神。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您的孙女儿呢?洋子她没有做什么啊!这些年如果不是洋子的努力,岛津家不知道会有多么艰难,您怎么能这样说她呢?”岛津忠义急道。
“忠义,你真是糊涂!你自己的女儿,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吗?”岛津久光回过身。怒瞪着儿子,厉声道。“洋子是个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人,你难道忘了她没走之前。要劝我们做什么吗?”…,
大寺安纯摇了摇头,昨天他只往树林里放了一支小部队,阵地前方埋伏一队人马拦截敌人退路。他预料偷袭的敌人只是小股助攻。而主攻方向仍将摆在阵地正面。…,
“我们防守的阵地位是敌人主力救援被围攻的前锋部队和进入京都的必经之路。新兵是在下午进入阵地的,他们看见的所谓阵地其实就是一道约三百米长的小土坎。军官们用马鞭在阵地后方的空气中划出一条线来警告说,任何人不许后退。擅自逃跑者就地正法。”…,
ps: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求点击!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