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遗留下的许多对这些茶盏的赞誉诗篇文献,如徽宗《大观茶论》载:“盏色以青黑为贵,兔毫为上。”《方兴胜览》也有记载:“斗试之法,以水痕先退者为负,耐久者为胜,故较胜负曰一水,两水。茶色白,入黑盏,水痕易验,兔毫盏之所以为贵也。”苏轼的送南屏谦师句:“道人绕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昧手,忽惊午盏兔毛斑,打出春瓮鹅儿酒”;《清异录》中亦载有“花纹鹧鸪斑,试茶家珍之。”从这些赞誉诗文中,可见当时对与木叶天目同时代的兔毫、鹧鸪斑等作品的珍视程度,而翻遍有关文献,均不见有对木叶盏的一文半字记载。
“奇珍还需慧眼来识。有眼无珠之人,是断然识不出它的奇妙之处的。”林逸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两个少女捧起茶盏,递到他们的手上,林逸青和伊藤博文先闻茶香,再辨茶色。接着就是一倾而尽。
放下茶盏,伊藤博文看着林逸青还在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木叶盏,笑着说道:“林君只顾看这茶盏,却忘记了烹茶之人。”
听到伊藤博文的话,如月诗织的眉毛似乎扬了一扬,她轻轻的从林逸青手中拿过茶盏,放在桌上,再次斟起茶来。在茶斟好之后,她双手将茶盏捧到林逸青的面前,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
林逸青看着面前的如月诗织,微笑答礼,从她手中轻轻接过茶盏,喝了起来。
喝过茶之后,林逸青环顾四周,笑着向伊藤博文问道:“不知春亩先生引荐的二位高贤现在哪里?”
“就在你的面前。”伊藤博文笑着指了指如月诗织和如月香织,“这位是如月诗织小姐,这位是如月香织小姐,她们二人是亲姐妹,诗织是姐姐,香织是妹妹。”
“春亩先生说笑了,我们姐妹都是以歌舞茶花娱人的艺伎,哪里是什么高贤。”如月诗织嗔怪的瞅了伊藤博文一眼,垂下头来。
“小姐此言差矣,古来侠女出风尘,怎地算不得高贤?”林逸青正色道,“我观二位小姐,不仅姿容绝美,眉宇间隐隐现有英气,颇有侠女之相呢。”
听到林逸青的赞美,如月诗织和如月香织心中都是一震,但她们的脸上却并未现出异样,只是倒茶时手微微动了一下。
尽管她们的动作很是细微,伊藤博文没有注意到,但林逸青却全然收进眼底。
他刚才这一句话是有意试探,从她们的反应来看,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其实从二女一在暖阁现身,林逸青便感觉到她们不是寻常的艺伎。
“林先生过誉了,我们姐妹俩能得到林先生这样的赞美,真是开心极了。”如月诗织向林逸青微微一躬,微笑道。
“今天能够见到林先生,真的很激动,有失礼之处,还望林先生见谅……”如月香织向林逸青郑重施了一礼,说话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林某不知何德何能,得到二位小姐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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