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过了。李制台说瀚鹏是林文襄的双生兄弟,只是我看瀚鹏的相貌,并不似林文襄。”
“不瞒丁大人,在下为了避人耳目,其实是带着面具的。”林逸青怕丁雨生乍见自己的真容过于激动,是以特意先行说明,给他打起了预防针。
林逸青知道,自己要帮助萨摩对抗日本明治政府,丁雨生这个船政在臣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万万不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出什么状况!
“噢?”听了林逸青的回答,丁雨生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竟然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在下这边摘了面具,丁大人勿惊。”林逸青说着,小心的揭掉了脸上的面具。
“鲲……鲲宇!”丁雨生看着林逸青,一时间错将他当成了林义哲,竟然呼唤起林义哲的表字来。
看到丁雨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双手,向前探着身子,林逸青怕他有什么闪失,立刻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的手。
丁雨生紧紧的抓住了林逸青的手,他因为过于激动,手上用力,竟然将林逸青的手指捏得生疼。
“丁大人!……”
林逸青反握了一下丁雨生的手,他的力气奇大,丁雨生手上吃痛,这才惊觉过来。
“当真是双生兄弟啊……若不是这手劲,我真是认不出来啊!”丁雨生感叹道。
“到底还是惊了丁大人,小弟之罪。”林逸青抱歉的说道。
“没事没事,我这几日病重,延医调治,总是不见好转,服了林夫人送来的金鸡纳霜竟也不怎么见效,自忖恐不久于人世,今日得见瀚鹏,这病便感觉好了一半,呵呵。”丁雨生看着林逸青,眼中满是欣喜之色,精神也健旺了许多。
听丁雨生说起林义哲的夫人陈婉给丁雨生送金鸡纳霜医治瘴疠,林逸青不由得暗暗佩服林义哲想的周到。
除了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是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的。
但林义哲毕竟不是学医的出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以陈婉虽然及时送了药来,但也未能医治好丁雨生的病,而现在要让丁雨生痊愈,还真是非他林逸青莫属。
自己的小桐,当年可是地地道道的女神医呢!
“小弟知丁大人病重,特地带了药来。”林逸青说着,取出了一包配好的药来,“丁大人以水煎服,不日当可痊愈。”
“哦?此乃何药?用何法配制?”丁雨生早年当过郎中,对医药甚是精通,见到林逸青说得很有把握,立刻追问起来。
“瘴疠者,乃两粤之气郁蒸而变之者也。其气皆热而非寒,其症皆头痛而腹满,土人服槟榔无碍者,辛以散之也。盖火气得寒,反抑郁而不伸,槟榔气辛。同气易入,其味却散,故适与病相宜。然止可救一时之急,终不可恃之为长城也。”林逸青答道,“小弟一方,可长治瘴疠之侵。此方用人参一钱,白术五钱,茯苓三钱,陈皮五分,甘草五分,半夏一钱,槟榔一钱,枳壳五分,柴胡五分,五味子五粒,麦冬三钱,水煎服。此方之妙,全非治瘴疠之品,而服之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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