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群众听了他们关于村里建设的对话,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激动,没有惊喜,也没有期待,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什么改革,什么展,离他们都很遥远,他们知道,这些村干部们并不是真正为他们服务的人,要靠他们带领大家展经济,家致富,过上好日子,几乎是天方夜谭,所以,他们对于村里的领导充满了不信任,对有关村里的所谓建设展问题极不热心,对于少杰捐给学校的这笔善款,能不能真正专款专用他们也很担心,因为华夏的很多基层干部比半夜鸡叫里面的周扒皮还要厉害。
“书记,让人都散了吧,我现在去郭富友老爷子家,看看当年的老同学郭存胜夫妇的病情后,就去给父母扫墓上坟,然后就回市里去了,你也不用陪同了。”
“好的少杰。“尽管大部分人都已散去,但仍有小部分人或出于好奇或处于关心,跟随着张铮、余雷和胡曼如,向郭富友家走去。
郭富友老人的家坐落在村东一个叫做东大湾的巨大矿坑边上,当张铮等人来到老人家时,郭富友已经得到消息站在大门口迎接尊贵的客人。
看到这位大恩人,老人赶紧迎上去,紧紧握着张铮的手激动的说道:“恩人,快请屋里坐!”
“大爷,那天咱不是说过不要再叫恩人了吗,我不是别人,我是存胜的同学小杰呀。”
“刚才有人过来说小杰回来了,没想到恩人你就是小杰,小杰,快进屋里坐!”老人做梦都不会想到,那天在大观园搭救自己爷孙俩的竟然是当年那个捣蛋鬼张少杰。
走进房间,看到家徒四壁的情景,张铮不由得鼻子一酸,这都什么年代了,离省城这么近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穷的人家,不得不让人怀疑当地政府的行政能力,难道常常挂在政府官员嘴边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只是一句冠冕堂皇的口号?
看到张铮的表情,曼如知道,张大哥一定是触景生情,对当地的领导不满了,赶紧说道:“这些当地的官员对群众的疾苦关心不够是肯定的,不过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比如经费问题,国家很穷,根本没有那么多经费拨给基层,他们拿什么来解决这些问题,这些人当然不是什么巧妇,但无米是很难做出香喷喷的米饭的。”
“是呀,我没有想到国内的经济形势这么严峻,看来丁副总理改革开放的政策还是很正确的,必须解决资本问题,经费问题,才能解决国家的经济建设问题!”
张铮刚进堂屋,立刻从里屋传来郭存胜激动的声音:“少杰,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老哥哥了,你别进里屋,这里面空气不好,我这就出去!”
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响声,张铮预感不妙,一个箭步来到了里屋,看到郭存胜已经摔在了床下的地上,他赶紧扶住老同学的胳膊,轻轻一带,就将郭存胜放到了床上。
“我说老同学,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到过年的时间,怎么就行起大礼来了,作为小师弟,我可承受不起,要不我给你还回去?”张铮打趣的说道。
“你小子还是那么调皮捣蛋,我这哪是行礼,还不是看到你回来了,一高兴没扶住床边,就摔倒了。快让老哥看看,当年那个捣蛋鬼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郭存胜一边抓着张铮的胳膊,一边认真的看着几乎认不出模样的老同学。
“好了老同学,先上床吧,想看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今天我可是没多少时间让你看,还是让我先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吧,伸出手来,我给你号号脉。”
张铮边说边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按在老同学的左手腕部的寸口、关上和尺中处。
静待一分钟后,张铮说道:“老同学,趴在床上,撩起上衣,我来看看你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