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柳敏的家里,神经病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他常用的小匕首,我是真不知道他带着一把刀是怎么过的安检。又让我和胖子一人尿了一瓶尿,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神经病带着我在大马路上走了好几圈,告诉我前面应该有个灵异店,我们去买点东西。当我问到他是怎么知道的时候,神经病只对我说了两个字,风水。本来我还觉得他在吹牛,但是走了不到一条街就被他说中了,真的有一家灵异店,叫百汇堂,要不是仔细看了看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卖珠宝的地方呢。
进了店里,迎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文文静静的一股书生气息。经过交谈我让我很惊讶,这种店面居然是他自己开的,在我的印象里,这种人就应该坐在办公室才对。
神经病也没有啰嗦,买了一捆烧的纸、一瓶他之前总用的“眼药水”就离开了。带着我转身又来到杂货店买了一根麻绳,又去买了几瓶白酒和一大堆的东西。一直忙和到中午,不仅我的肚子在抗议,我的腿也不干了,陪姑娘逛街也没这么累啊!
还好他在我崩溃的边缘,带我去吃了点饭,也就此结束了我们的采购大作战。
回到了柳敏的家里,我也算是可以彻底的歇一会了,不过神经病就没我这么清闲,到了地方他就开始整理他的背包,把他买回来的东西又全都看了看。死胖子在家待了一上午根本没累着,而神经病回来了之后,胖子就一直在观看着神经病,就像看电影一样。
柳敏的妈妈看我无所事事,就过来塞了几百块钱给我,说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也是为了他们家,不可能让我们掏钱。但是被我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不是我不贪财,只是他现在把钱给我了,我在事情彻底结束了之后怎么好意思向他要劳务费了啊。
无聊的一天就是这么无聊,无聊到我都统计出来了一下的数据:
胖子今天上了两次厕所;神经病去了三次;我去了两次。
别问我柳敏的呢?我可不是变态,还去观察小姑娘上没上厕所,就算她去了五次我也不能说啊。
转眼就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神经病带着我们几个就前往了工地,原本没有打算带柳敏母子的,但是在她俩的一再央求下也没辙,毕竟我们是去处理他们家的事情。
神经病把他手里的纸在棺材上正反绕了三圈就给烧了,一边烧还一边还念念有词。
出来吧,把魂魄放了我就送你去投胎,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破棺材烧了让你没地方躲。
我以为他会和对方谈判,再怎么说我们的“人质”还在对方的手上,怎么想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强硬。
过了很久也没见有反应,神经病的耐心也耗光了,直接从背包里把酒拿了出来,又把棺材完全挖了出来,把所有的酒都倒在了棺材上。“3!2!1!”神经病的语气变得不太像他,不过在他数到一之后对方也现身了,当然,我们都提前有抹神经病的“眼药水”,不然我们是看不见的。
“不要,你不是想要这个人魂吗,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敢让他彻底消失。”对方是一个老者,说起话来也挺硬气,也没有上来就服软。如果我是神经病的话,我就会用棺材作为条码和对方进行交换,可惜我不是严恕,我也不是神经病。
神经病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向着他走了过去。走了没几步,突然把打火机一扔,扔向了棺材的位置,棺材上面有很多高度数的白酒,一下就点燃了。神经病也没有停下,在扔出去的瞬间向对方扑了过去,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是吓到了,被神经病一下压倒在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之前买的麻绳拿来了手里,并且压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事后神经病告诉我,以前有人上吊的话一般都是采用麻绳,久而久之麻绳也就对鬼产生了压制性的作用,不过具体是为什么,神经病也不知道。
言归正传,神经病把对方压在了身底下占据了上风,一边对着对方吐着吐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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