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胜于雄辩,是她爬在了他的床上。
年初晨想求救,可声音早已淹没在聂凌卓的唇内,他的舌横扫年初晨的口腔,拴紧她的舌,容不得她再废话。
年初晨惊慌失措,然而,聂凌卓逐渐转而细细柔柔的拥吻却像是有一股强大的魔力,迫使她放松所有的戒备,连慌乱也被一一的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动。
宛如,这个时候的年初晨,完全是毫无意识的,甚至是受了聂凌卓蛊惑似的,跟着他的步调一致……
在床第之间的事,她是那样的陌生,虽陌生,但很确定接下来她会和聂凌卓生的,“不可以……”
好不容易,年初晨才逮到了说话的机会,却依然起不到任何作用,聂凌卓来势汹汹,匍匐在她身上的力量全然压制了她的抗拒,年初晨双手双脚犹如初春刚芽的小草一般,无力虚弱到了极点。
“不是跟我谈钱么?表现好一点,才有资格谈价钱。”聂凌卓唇角掀起了难得的一笑,分明是取笑和嘲讽,而那样的笑却让人晃神。
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邪魅了。
然而,此时此刻邪肆到了极点的聂凌卓,却极为魅惑,像是能轻易吸引别人,轻而易举的带领着年初晨进入他的世界里。
放松点……
聂凌卓柔腻的声音绕在年初晨的耳边,他像经验熟练的老师带着年初晨一步一步走入了年初晨从未见识过的领域。
由一开始年初晨的抗拒,到最后她真像受了迷惑一般,骨子里的力气全部抽空了,少了抗拒,多了火热的温度迅的升腾。
在医院的这一晚,她由纯真无暇的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在酒精微微酵作用之下,在聂凌卓魅力延伸勾引之下,年初晨若是被强迫的还好,她或许心里还能自我安慰,可是,她竟半推半就的附和了聂凌卓。
这该死的!
年初晨懊恼至极的同时,也无地自容。
聂凌卓从最初第一次年初晨来到他的身边,对她的兴致缺缺,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竟错过了多美味可口的小鲜肉,她比想象中甜美迷人。
似乎更是因为聂凌卓眼睛看不见,才能更加用心去体会两人亲密时的美好和欢愉,聂凌卓脸上挂着满意十足的表情,难得的好心情,也在这一刻,没有比这个时候更确定把她留下来是正确的……
“把床单给我留下来,到时我要亲眼看看。”聂凌卓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
“神经病。”
年初晨满脸绯红,在他面前本已羞赧得抬不起头来,他竟然还不正经的说这么一句让人抓心挠肺的话。
随即,病房里并没有传来聂凌卓的怒气声,相反,一阵阵浅淡的笑意拂来,落入年初晨耳中时,越脸红滚烫了,都怪正管家的梅子酒,还说什么不会醉,全是骗人的玩意……
年初晨拼命地搓洗着弄脏的床单,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彻底撕裂销毁那一个印记,抹去昨天晚上所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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