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靠,沉沦……
聂凌卓此时此刻亦是很享受这般炙热,掌心不安分顺着年初晨平坦的小腹往上,覆上了她小巧玲珑的胸脯,年初晨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摸哪里!
隔着薄薄的,保守的白色胸衣,聂凌卓舒适又亢奋的来回在她尖尖挺挺的丰盈上流连忘返,如饱胀的初荷般美好触感在聂凌卓的手掌心里来回的穿梭,动漾着他最蠢动的渴望。
“不可以……”年初晨终于有了丝丝的力量,却依然被锁于聂凌卓的臂弯里。
“我给了你抗拒的权力吗?”聂凌卓说得理所当然,而行为更像是理所当然,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等待了,这一刻,他就要要了她。
“聂少……我们说好的……你不能这样……”年初晨双手奋力抵挡,却是徒劳。
“那是你说的,我没答应。”聂凌卓懂年初晨话语里的意思。
没有什么是他不可以的,只有他想不想,之前不想,是兴致不够,而此时,年初晨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忽然现年初晨不仅仅是双唇甜美,连她颈窝处的味道也是十足的诱人,散出蛊惑的气息,诱得聂凌卓心慌意乱的,全身热麻……
“聂少,求你……求你放过我……我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己保留的,请你让我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点尊严……求你了……”年初晨即便无数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到了关键时刻,所有的准备消失不见。
“你的意思,是我让你没尊严?”聂凌卓邪肆置于她胸前的手,愈的肆无忌惮和狂猛奋力了,宛如力量中带着强大的征服欲,非要让年初晨成为他的人不可。
聂凌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从他嘴里说出口的言语很冷静,极为的镇定,显然怒气已彻底消失不见了。
“不是,当然不是……”
“不是就行了,做个爱而已,哪来那么多废话。”聂凌卓的言辞里是对年初晨忸怩性格的批评和嘲讽。
年初晨害怕得落泪,温热的泪珠不经意间落入聂凌卓手背时,他的心头又极为明显的一震,仿佛那一行泪珠烫伤了他的手背,也灼伤了他的心,甚至还有困惑:她就这么的害怕自己碰她,上她?
年初晨耳畔听着聂凌卓把一串明显下流,污秽的话语说出口时,满脸的红晕,也只有他能把床第之间这些暧昧不已的话说得如此顺畅,毫不脸红,那样的自然而然,没有一点点矫揉造作。
没多久,年初晨逐渐的感受到腰间的力道被松开了,原本在胸前不安分的掌心也退了出来……
“收起你的眼泪,不想干了,就给我收拾包袱走人,哭哭啼啼惹人心烦。”聂凌卓斥责,话语是毫不留情的,但即便他的性子很暴戾又古怪,可他不强迫女人,他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习惯了女人对他的追捧和讨好,即便有渴望,但若是现在强迫年初晨,他跟流氓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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