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韶白诚意够足的话,那么莫氏的垮台,就是最好的反馈了。
想要他马跑得快,必要的时候也要多给它添点草,这个道理,他相信对方也会明白。
“行。”
韶白倒是面色如常、二话不说就揽了下来。
他清楚蔺赫心里盘算的小九九,但也清楚他那点小九九完全掀不起任何的风浪,这个莫氏,就让自己先拿来练练手也好。
还有,他更期待想看到的是,自己动莫氏,靳韶琛会不会坐不住,还是意兴阑珊地袖手旁观。
在韶白磨拳霍霍要对付靳氏的时候,靳氏的年会也随之到来了。
靳韶琛的伤情未曾痊愈,所以沈安诺也没有乖乖待在家里,打算陪他露个面,不打算让他从头待到尾。
年会过后,也不让他立刻回公司,沈安诺觉得要等做个详细的体检报告才行,方方面面过了才能同意他回去。
毕竟,他的身体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底子并不好,当初癌症的恐慌,还跟个怪圈一样圈着她,从未彻底松开。
一出事,她就忍不住往这上面扯。
因为怀着身孕,沈安诺礼服选的是宽松款的,并没有收腰,脚下踩着一双金色的平底鞋。
她脸上未施脂粉,原本是打算化个淡妆的,怎么说也是她头一次出席公司年会,还是以总裁夫人的身份出席,需要郑重对待。
可他老公说了,那些化妆品会危害到肚子里的宝贝,只这一句,她就放弃了。
望着镜子中并肩而立的两个人,身侧的男人身高挺拔,英俊潇洒,唯一扎人眼球的是他右手的绷带还没有拆除。
对比下他的绷带,沈安诺突然觉得自己脸上什么也没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她给自己擦了个粉色的润唇膏,脸上的色泽都亮了一个程度。
“我是不是脸色看着很寡淡?”
沈安诺上了车后,又掏出化妆镜左看右看,举棋不定了。
靳韶琛觉得女人真的是个麻烦的动物,在家里好不容易把她给哄好了才出门的,出了家门又不自信了。
在他眼里,老婆化不化妆都一样,都是她。
反正他眼里容不下第二个女人,可怀孕的女人情绪就是反复无常,他无奈之下,只能又耐着性子哄她。
“没有啊,我老婆最漂亮了。你的皮肤比起那些化了妆的女人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要自信,不然女儿也会被你给传染,生出来不自信的。”
他分明是胡说八道,可她偏偏信了,还特意发问了他一句,“真的假的啊,这都会遗传吗?”
靳韶琛一本正经继续胡诌,脸色严肃,“遗传学上是这么说的,孩子的自信不自信跟妈妈在怀孕时的自信程度成正比。”
“可是念白也很自信啊?”
她怀念白的时候没觉得有多少自信啊。
“嗯,念白是儿子,儿子的自信不自信跟爸爸有关,女儿则跟妈妈有关。”
靳韶琛冠冕堂皇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解释。
沈安诺:“……”她怎么突然有种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以反对的感觉啊。
靳韶琛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松了三分,削薄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