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轻薄?”
应如气不打从一处来,这一气,不知道怎的牵动了某根胸部神经,她那胸部,也隐隐作痛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某人牙齿的尖锐程度不小心被咬伤了,还是因为心里因素导致的。
应如心下清明,八成是因为恼羞成怒。
这男人已经不是初犯了,之前也偷袭过她,成功过,失败过,吃过教训,还是屡教不改。
“其实也不算是轻薄,”龙泽阳舌尖顶了下腮帮子,声音低沉,“更多的是情难自禁。”
好一个情难自禁,逼得应如耳垂没由来发烫发烧起来,红了个彻底。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不过看清他左右两只受虐过后的耳朵伤情后,应如气消了大半,算了这也算是对这男人的惩罚了。
“下不为例。”
她警告道。
龙泽阳如释重负,总算把这一页翻篇了。
遗憾的是,只吃到了小笼包,还没有吃够呢。
一个月,一个月,以前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如今龙泽阳却觉得这时间分明跟他有仇,过得跟蜗牛爬一样,慢得他恨不得拿个东西去把这头蜗牛赶得爬快一点。
“知道了,老婆。”
龙泽阳每次犯了错,应得比谁都来得痛快,但事后还是屡教不改,根本是没往心里去。
这一点,应如也拿他束手无策,这人认罪态度良好。
“算了起床,一点睡意也没了,我去洗个澡,你也整理下,早点出发去熏城。”
她想起还没吃进嘴里的烤鹿肉,心情畅快了不少。
她这人,怒气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应如拿了睡衣去浴室了,龙泽阳颓然气馁地坐在床上,整个人下一秒栽倒在床上,四脚朝天,跟一条死鱼一样,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吃点肉怎么这么难呢?
上次能吃到肉还是因为闽行,看来回头他还得不耻下问跟人取取经才行,不然的话,吃顿肉太难了,一个月一次,迟早会把他折腾成个性冷淡的。
问闽行?
龙泽阳摇了摇头,他那个万年光棍指望不上。
他仔细认真想了下,他身边还真没几个是成了家的,多半是光棍为多。
龙帮的福利看来还是有待加强,这一帮人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两个老婆都混不上是怎么一回事啊?
应如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龙泽阳还愁眉苦脸躺在床上,不由来气,“你到底走不走的啊,难道是骗我的?”
龙泽阳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没有,我这就穿衣服。”
他为了吃肉处心积虑着,这个节骨眼上万万不能得罪自家老婆,万一惹得她心情糟糕了,这肉更是遥遥无期了,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苦逼的人,人家没老婆禁欲很正常,他明明有了老婆还要遭这罪……
应如不是不想给他碰,而是第一次两人的那晚让她有了撕裂的阴影,迟迟没有缓过来,下意识地抵触排斥这事情,所以一拖再拖。
龙泽阳不知道她的内心活动,要是知道的话,八成恨死了自己当时下药的愚蠢行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