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着摁在小桌子上,露出光洁而瘦弱的背脊,那些人威胁着她不许她动,她也不敢动,只是紧紧拽着他的手……
给她纹身的人一点也不温柔,也完全没有把她当个孩子,只是在她乱动的时候打一下她的脑袋!
她哭的厉害,却愈加不敢乱动……
他没有办法,只能和她说,“小七,没事的,这样……以后我们就有一样的标记了。”
“可我不喜欢这个丑丑的花纹啊……呜呜……”
“那你也不喜欢和我拥有一样的东西么?”
“呜呜……不是……”
“勇敢点儿,很快就会过去的。”
一个图纹,一座牢笼,一生被囚。
没人能逃出狂澜,这是众所周知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成功……
容桑的目光灼灼,不,不是没有人成功的。
白以深……根本就是认出了他,所以才会说那些话,所以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画设计图……
她……记得自己。
为什么不肯认他……理由也昭然若揭。
好不容易逃出去的牢笼,拥有崭新的美好人生,谁会愿意再回来?
她不肯认,却也还是回来了……
火华是被尿给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穿上鞋子,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模模糊糊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火华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是五哥?他在打电话?
火华心下正有疑问,里面的声音也已经没了,紧接着洗手间门被打开,容桑对上火华,眸子微动……
“五哥,你大半夜的和谁打电话呢?”
容桑抿了抿唇,“上头有任务下来。明天再说。”
“哦,好。”
火华没再多问,也没多想,上了个厕所便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晨,火华早早的就醒了,下楼端了早点上来……然以深却迟迟没醒。
容桑以为以深是太累了,所以让火华小声些别吵着她。
然而以深这一觉却足足睡到了中午,容桑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坐在床边,把一直侧着身子的以深翻了过来……他一惊!
火华凑了过来,“这小家伙是睡死过去了啊,怎么能睡到……小家伙怎么了啊!这脸怎么这么红!我摸摸!”
“……小家伙发烧了?!”
火华瞪大了眸子,立马有些急,“五哥,怎么办?这小家伙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
“去叫医生来。”容桑淡淡道。
“哦,对!我去叫医生!”
容桑看着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白以深,估计被烧的太难受,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被烧的起皮的唇轻轻动着,容桑凑了过去……
果不其然,两个字——少爷。
少爷,我好想你……呜呜……以深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也很害怕……唔……少爷,你能不能……抱抱以深啊……给以深点力量也好啊……
少爷……少爷……少爷……
“傻瓜,我在。”
“嘿嘿……唔,这个梦真的太美了……嘿嘿,我不要醒过来……”
“你得醒过来,醒过来,回我们自己的家再睡。麻烦精,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