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让白鸟清点一下人数,白鸟告诉我,我们有了三百来人,当然得算食人者在内,我们的人数已经足足相当于一个小村庄。
“准备好了,我们就向前走。”我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谁都不想,这简直就是个梦魇之地。
人们都很开心,因为我们都还活着。约克突然跑到我的面前,比划着,他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我以为他是舍不得我。
“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得走了。”我说。
哦,忘记和你们说了,约克之从回来之后他便懂得了听我们的话的。
他摇着头。我疑惑着看着他,突然他抓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坐骑面前。
魔鬼飞翔者安静地站在地上,他站着得个头都很高,约摸有180公分。别忘了它只是一只鸟类,可是它吃喝都和我们一样的食物,他再也没有吃腐烂的尸体。
“干什么”我说。
他约克让我坐上。我和约克坐在飞翔者的后背,他慢慢地起飞,我胆怯地去抓住他的羽毛,我们翱翔在几十米高的蓝天着,地上着人都眺望着我们。
我往远处望去,四周是茫茫的大海,约克这样做是想告诉我,我们不能继续往外走,四面环海,我们不可能出去,这里是个很大的岛屿。
我们返回来之后,我告诉人们出不去了,只能在这里等待路过的船只,他们都很失望,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失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既然出不去,我们只能留下来,既然要留下来我们就得生活,既然要生活最起码的要有房子。
我发动所有的人,一起建设我们的房子,在我们的共同合作下,我们用树枝和树叶建起了第一座可以容下两个人居住的房子,我们决定把他送给沙丽亚,是他让我们罢免了这场战争。
我们没有像食人者一样把房子建到树上,我们直接建在地里,第一座房子落成之后,我们还举办了一次庆欢会,人们都很开心。
之后我们又建了第二坐,第三座。。一直都每个人都能住上房子。直到后来我们都忘记了我们遇难到现在有多久了,我只记得我们所有房子都落成的时候海平面已经结冰了。约摸是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冬季。可是从来没有人从这片海经过,也没有人再来救过我,我们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房子有顺序地排列着,像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村庄,我还是他们的领导人,在干什么事之前他们都得征求我的意见。
在某一天早晨老黑找到了我,当时我还是睡在厚厚的树叶里,由于我们是茅草屋,所以我们不能在里面点上火堆。我们只能在自己的房子里放上厚厚的树叶。
老黑穿着树叶衣服,这些确实可以抵御寒冷,这些衣服是心里手巧的妇女们用树藤和树叶给绑成的,如果说是我们这这大老爷们肯定干不了,所以说要过好生活,必须有个女人,这是个铁铮铮的真理。
老黑今天穿着一件很别致的衣服,树叶下面还有很多杂草。
这衣服是沙丽亚为他做的。听说他最近和沙丽亚谈上了恋爱。
“什么事”我问。
“没吃的了”老黑说。食物一直都是由老黑管理,他有权利让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除了我之外和德国佬之外,但是得在食物范围之内。
“没食物你不会去找吗,别打攪我睡觉,我昨天和约克查夜查得很晚”我说。
“你起来看看看,这四周的草蜢都被我也们吃得绝种了,还有,袋鼠也没见几只了,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老黑说。他说得很对,我们三百号人,只是吃不生产,可能会连一片树叶都给啃光。
“有这事”我翻身坐了起来。听他这么说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老黑带着我四周转了一圈,果然像他说的,周围可以吃的东西确实不多了,冬眠的冬眠,吃掉被吃掉。
“厨房还有什么”我问。
“就剩一些草蜢了还有一些袋鼠”老黑说。
“带我去看看”说着我们朝着我们的厨房走,我们的厨房设置在一个小山洞里,那里密不透风的,不但可以遮风避雨的,最主要的是可以留住火种,只有这样我们才不用天天想着怎么样点火,大冬天的那确实是种烦恼。空地上是妇女们在互相教给一些听不懂菲律宾语的人菲律宾语,当然约克也跟着学,一个部落语言不一致是最难团结的。
白鸟倒是突然迷上医学,像着了魔一样跟着沙丽亚学习,为了偿试各种药材,他毫不犹豫地往嘴了塞,这些日子他并没有遇上什么致命的植物,所以偶尔会吃到一下导致他拉肚子的药材,可是并不因为而扼杀他对医学的兴趣,他像着了魔一样。
他成了沙丽亚的实验白鼠,为沙丽亚确认了许多药材,沙丽亚的医馆就开在山洞里,她给人看病是不用任何回报的。这里也有好多人给他医治过,我曾经就是她的患者,他给了我一些晒干的药材,煎来和后来就好,至于我得的是什么病我也忘记了。
老黑带着我来到我们的厨房,里面剩下的食物确实不多了。白鸟大清早的就跟着沙丽亚,出去采药。
我们有了村子,村子总得有个名字,所以我们给它取了个名字多伯纳